“阿母!”安妮伸开两只小手跑向罗娜。但是,罗娜却俄然间化为一缕云烟,消逝得无影无踪。
安妮听后很听话地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递给了罗娜。
欧阳海听罢吁了口气,沉吟半晌后,如有所思道:“我看你就别再扯这事了,之前你又不是没提过,她那款①的脾气……唉!‘猪头没顾,顾鸭蛋!②’说改就改,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朴,到时候不晓得又会产生甚么事。”
“阿母快逃呀!”安妮用力喊道,但是,不管她多么用力也喊不出声来。
刘美艳阴阳怪气道:“我说老爷子,莫非你忘了?前次掉瓦的时候恰好是娜娜出走的那一天。另有,我传闻她娘死的那天也掉过一片瓦,莫非这也是偶合?”
“你!”刘美艳气得内心直骂欧阳海是个老固执,指着西房的方向大喊大呼道,“老爷子,说了你也不信,这还不是拜你那死鬼老婆所赐!若不是你当年鬼迷心窍对峙娶个异教的洋女人做老婆,我还用常常跑教堂去求那些异教徒帮你的宝贝女儿添寿吗?”
罗娜母亲披肩披发,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红色的长裙,裙子上面感染着殷红的血迹,并且神采惨白得如同红色的石灰,两只标致的湛蓝色眼睛也变成了幽绿色,嘴角和鼻孔都淌着殷红的鲜血。
“等一下!”罗娜母亲说罢神情严峻地左环右顾了一会儿,走到了床边,悄悄推开床底下靠墙的一块紫檀木地板,然后谨慎翼翼地从内里取出一个雕有精彩花边的圆木盒子,放在床边床头柜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