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这大床更是颤栗地短长。
死命摇了摇脑袋,尽力睁了睁眼睛,这中年白人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最后将注射器,随便地扔在钢琴盖上。
在这刹时,目睹一滴蛇血从这白人名流的下唇落下,就要落在极新的西裤上,纯一郎当即九十度一哈腰,右手一伸,恰好是贴着裤裆上方一寸处,接住了那滴蛇血。
这渣滓桶内没有任何杂物,唯独六只色彩、大小、形状各别,血淋淋,挤在一起,相互撕咬,生硬不动的蛇头。跟着那黑曼巴的蛇头掉入渣滓桶底部,碰到了这一坨咬在一起的蛇头,在死蛇神经反射的感化下,七只已死的剧毒蛇头再次瞋目,瞪着死眼,相互张嘴撕咬,将锋利的牙齿咬穿其他毒蛇的眸子、脑袋、脖子,持续注射着致命的毒液。
“三叔来了~”
一听是纯一郎的声音,中年白人逐步停了下来,长叹一口气。
“Surprise~~~Lady~~~”中年白人一下将整张被子掀翻在地,望着床上的少女,咧着嘴,笑容嘻嘻。
端着这尽是蛇血的玻璃杯,这双纤细直赤手的仆人刚挪动到那名帅气白人名流的一旁,这首荡气回肠、豪情彭湃的《克罗地亚狂想曲》也是恰好戛但是止。
……
望着这少女尽是泪水的双眼,望着这少女饱满粉嫩的胸脯,望着这少女光亮的下体,这中年白人的右手高低来回更是缓慢。
“老迈!”王铁柱刚一落地,“大保镳”三人和背面的三十名小弟便同时喊到。
站直了身板,纯一郎将右手掌放在嘴前,伸出舌尖,细细地咀嚼着。
左手一拔,这铁签从案板上拔下,手腕一甩,那黑曼巴的蛇头一下从铁签上甩出,落在了一米开外的小渣滓桶里。
……
床上的白人少女边幅绝色,脸却吓得惨白,双眼尽是泪水,眼妆都花了一大块,黑晕晕的,一见这中年白人,更是不竭流着泪,惊骇地望着他,不竭地摇着头,祈求着,但是因为嘴里塞满了一整条蛇身,双手双脚又被铁链笔挺地锁在床上,转动不得,是以不管她如何挣扎,都发不出半点声响。
“我来咯~宝贝~”嬉笑着,这中年白人上了大床,扶着毒蛇猛冲直入,刚一进入,双手便是勒抓着这少女的脖子。
完整没有理睬纯一郎半点,这白人名流还是在揣摩着方才钢琴曲目标快慢,看着镜子前的本身,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双臂、双腿、前胸、后背、胯下,这七到处所别离纹了七条张牙瞋目,鳞甲乌黑、卷曲慑人的致命毒蛇。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合法着中年白人细心地打量着身上的每一条毒蛇、每一寸皮肤之时,背面的被子俄然颤栗着,恰好是透过镜子的反射,被这中年白人瞥见。
腰间一前一后,更加迅猛,掐着少女脖子的双手也是青筋透露,更加使力。
这中年白人浅笑地望着面前的少女,逐步沉默下来,面露杀意,接着龇牙咧嘴,瞋目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