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栾与夏侯无锋相视一笑,风枭出自樰海国一地,乃是有市无价的珍禽异兽。年前夏侯家主六十大寿,樰海国一下子送来了十只,可见其交好之心。夏侯攸解开风枭腿上的红绳,拿动手札展开,信中开首鲜明写着:夏侯世叔钧鉴,长辈飞檐敬启。“呵呵。”夏侯攸笑着凝神驰下细看,未几久合上手札,神采畅然道:“北宫冒教的好门徒啊!不过两月工夫,就不露陈迹地帮我们拔掉了柔居山安插在定阳的棋子。哈哈哈,痛快!柔居山那群牛鼻子胆量小的很,此时怕是风声鹤唳,觉得姬景明要对他们。”
“小弟。”
“舒女人说的对。”石飞檐拥戴道,“不但仅是赵王,另有青州的柔居山,延州的夏侯世家,他们谁都不肯意在宣州呈现一个过于强大的权势。以是只要掌控好这个度,长辈感觉还是没有题目。”
舒旷点头道:“石少侠见地公然不凡,这类环境已经持续多年,我商会精英虽知其法,却有力破之,一则贩子求利不求名,没需求跟其他权势撕破脸;二则商会过往根底多在前夏朝堂中,这转刹时情势逆转,实在没法与武道门派相对抗。以是舒某想请少侠代鄙人写一封信,请你师父再度出山,助我宣州商会度过难关,舒某感激涕零。”
“前辈先说,如果长辈能办到必不会回绝。”
舒思思听了面有得色,“还要算上你帮了本蜜斯一个大忙,不然就算你是北宫冒弟子,二叔也一定肯坐下来跟你谈甚么天下局势……”
夏侯攸赞成地看了夏侯无锋几眼,眯眼笑道:“无锋此话固然有溜须拍马之嫌,但也是不争之实,宣州那一大帮子人,早就烂进根里去了。我们抓紧上路吧,到前面城镇后,无锋替我修书一份寄给犬子,让他星夜前去宣州与石飞檐会晤,统统先按原打算行事。嗯……信中必然要交代清楚,让犬子千万不成过早透露身份,乃至陷石飞檐于险境。”说罢长鞭一抖,绝尘而去。
“哇,先生吓我一跳。”殷小弟死死抱紧银子,“谈的如何样了,舒女人有没有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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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檐连道不敢,但听舒旷言辞诚心肠续道:“舒某有一事相求,未知少侠可否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