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两京沦亡时,那些世受国恩的国公、侯伯们投降归附的可大把,乃至内阁的大学士们又有几个死守的。我们算甚么啊?”
老朱没理睬阿谁魁壮如熊的军官的喝问,只是对着吴凯稍拱了动手,“敢问,吴将军现在是哪边的将军?该称大明浙江海门参将大人,还是大清浙江黄岩总兵定远将军大人?”
不然的话,这还真是个忠贞义士啊!
“我家先祖当年跟随太祖高天子打天下,厥后论功行赏,得了世袭武官,代代相传,我吴家也是世受国恩了,以是,只要鲁王殿下不肯降,我就该当服从保护。鲁王若南下,我送他走,鲁王若要抗清,我便舍命陪君子!”
“将军,我传闻宁波的王总兵但是已经降了,石浦的张游击传闻也承诺归顺了,你说我们就算不降,可螳臂挡车,又哪挡的住?”
在台州杀北使后,直接顺势即位监国,然后一刻不断留的就顺江而下来海门了,吴凯这边都还没有获得台州临海城产生的这些,老朱就来了。
吴凯感觉这个北使实在无礼,心不愤怒,却也还尽量压着脾气,“怎的没见李长春李知县?”
“你看看现在这大明朝,从上到下早已经烂透根了,特别是他们朱家本身都没有一个象样的,那崇祯瞎折腾了十几年,拜的阁臣学士是最多的,征的税也是最多的,可杀的督死、大学士、总兵也是最多的,成果呢,把天下统统人都折腾了一个遍,最后不过是让闯贼夺了半壁江山打进了北都城,还让关外鞑子也尽取关外之地,最后也入了关,本身最后吊颈了。”
“为何?”
吴凯也打量着这个北使,溃疡又痛了起来,“还不知使者大名?”
“好吧,就先见一见。”吴凯终究松了口。
吴凯没究查部下千总收了李长春的二百两银子,他捂着烂嘴唇。
“将军,黄岩县令李长春又送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