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名振有些悔怨明天的踌躇,这会建功心切,便亲身带着仆人,打着昨夜缉获的陈梧部下灯号,往松浦镇中奔去。
“殿下,那咱还打吗?”
陈梧的兵仍在满城劫夺,毫无军纪,凶过悍匪,到处是哭天抢地。这些兵面对鞑虏南下三吴时,一个个望风而逃,跑的比兔子还快,但面对无辜的百姓之时,却凶恶狰狞猛过老虎。
“鞑虏当前,是不是先分歧对外?”
陈梧捋捋胡子,“那王之仁和张名振还是比较能打的,把稳反咬一口。”他对本技艺下人马比较清楚,真正能打的也就是各级军官养的仆人,这些仆人可等闲不肯意毁伤,这可都是大师压箱底的本钱。
黄蜚两万来人,都敢号称十万精锐。
“伯爷,这松浦镇处所虽小,但还真挺肥。”一名脸上带疤的军官笑道,厅中摆着大大小小很多箱子,装满了金银铜钱,另有很多金银金饰,很多金饰上面还带着血渍未干,都是刚抢来的。
“融一万两银锭出来,派条船送去崇明进贡给义阳王。”
“太多了点吧?”一名军官不舍。
朱以海却不以然的笑笑,“孤是问你,你还在等甚么?”
此时贰心中想的还是这个俄然冒出来的义阳王,史猜中记录未几,仿佛在江阴那场艰巨的战役中,义阳王曾经派人去救过江阴,但也没有甚么力度,江阴死难后不久,吴地抗清的海潮,也就一点点的被清军平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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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清楚,只怕这个事情并不轻易处理。
“殿下,那陈梧和王朝先他・・・・・・”张名振一时不晓得要如何说。
那鲁王行事,一看就是个书白痴,这类人能成甚么事。
三营人马堆积,一千余人,都没甚么减员,陈梧固然都见过了鲁监国的使者,却还没把鲁监国放在眼里,觉得这位跟义阳王一样的。总觉得,主动在他。
“见到了,臣只是想问,是不是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