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有如此忠心还这么有才气。
军旅当中,统统从简,岛上砍的竹子绑上线,再弄根芦苇做浮标,地里挖的蚯蚓做饵,溪水清流,能看到回湾里有鱼儿在游弋着。
“这十万两算是温处将士们的安家赏银,以及前三个月的军饷,至于后续的,孤会让户部、兵部供应。”
特别是比拟于现在明末的税赋近况来讲,这会是庞大的窜改。
湘军在他们节制的地区,设关立卡,贩子过关卡就要交税,因为税率为一厘,也就是百分之一,故称厘金。
“有个好动静,原崇祯朝宁波巡海道佥事,弘光时拜凤阳巡抚的卢若腾,他本福建人,因对马士英等窃权不满而去官归里,南京沦亡时,正与弘光所授浙江巡按郭贞一在温州,今听闻殿下监国台州,举旗抗虏,乃征税劝募,温处两府得银三十万两,运银至台。”
没钱养兵,那部下的兵必定会沦为强盗贼匪,还谈甚么抗虏驱鞑?
这三十万两银子中,有部分是催缴的两府税赋,另有部分是向大户贩子捐献来的。
并且比拟起之前朱以海在宁波在海门等地的劝捐,现在的这厘金另有个标准,并且百之一听起来确切不高,总比直接张口就劝捐五千两一万两的少的多吧?
百分之一看似未几,但因为征收范围广,且根基上没甚么起征点,以是积少成多,能征到的税还是很多的。
“厘金分三种,一为通过厘金,各府县门路河津关隘,设关卡,统统过关商货,抽百分之一为厘金。”
“如许呢有个标准劝捐,也算是让大师都能既应捐救国,也不至于说承担太重,这不是税啊,是劝捐,以是如何另有优免呢?劝捐天然是大明的士绅们带头先捐的!”朱以海很当真的说道。
朱以海心说这但是曾剃头尽力摸索出来的好体例,真正挽救了满清,为他续命的妙方,他不过是借用罢了。
“卢若腾授佥都御史,温处巡抚,郭贞一加监察御史,温处巡按。原弘光所授的温州副兵总贺君尧,迁都督同知加温处总兵官。”
杨伯兴带着旗手亲兵散开鉴戒保护,宋之普、陈函辉、柯夏卿、虞大复、沈宸荃几位朱以海的亲信也各垂了一竿。
免积欠,免正税,让百姓能够有喘气之机疗摄生息,然后开征厘金,乃至是打造出一套新的征厘体系,设立专门的厘金局,由户部垂直带领,窜改畴昔几百年来处所胥吏、大族征缴的这套老体例,必定能对败北的吏治有所窜改的。
“跟卢若腾、贺君尧他们说明白,将士们都按新定的正式军饷歀发饷,但目前财务困难,以是临时都先发半饷,但必须实兵实饷,各级军官也都按新标准赐与呼应名粮补助。孤给他一万兵马名额,便但愿温处能练出一万可战之兵!”
老朱却点头。
午餐过后,朱以海在岛上一条溪涧抛出鱼铒垂钓。
这么搞的目标,本质上还是为强化节制。
“殿下,可如此一来,朝廷无税赋收益,又如何养兵供军?”
清末的厘金能一年收一千多万两,乃至最高时能达到四千三百多万两,可知这玩意是非常短长的。
“士绅不优免吗?”宋之普提出关头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