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海提出了引蛇出洞的作战计划,还提出了打群众战役的假想,要把一万北伐军化整为零的派到海盐本地乡间行动,要他们去策动大众,打击地痞强盗和汉奸劣绅们。
不过此次分歧。
乡间村里的东西,却遵循府县城里市场上的价给,较着是让百姓们占了些便宜的。
“不过他转头便悄悄跑到崇明,传闻拜了在那监国的义阳王,讨了个巡海佥事的官职,返来就招募了很多恶棍地痞,立了这徐家营。因为招了上千号人,一时倒是人多势壮,连澉浦那边降虏的阿谁把总都不敢来惹。”
他们随旗手左营一起行动,第一批八百人在海盐县最西南的凤凰山脚登岸,登陆后全营又很快一分为五,前后摆布四哨分开行动,而副将张名扬则带着营部和仆人队一起行动。
杨伯兴带头背完。
手里还攥着刚拿到的钱的村民,这会对这些极有规矩的‘海宁义营’的人非常有好感,也就都承诺了。
老头们很不解。
最后大人也忍不住,也半推半就的过来装了碗,一起蹲在屋门口吃的很高兴。
固然他们不清楚面前这支人马是不是跟徐家营一起货品,但看那男人规矩,一时也忍不住抱怨两句。
“军爷如果看不上红薯、针线,村里另有点鱼虾干,军爷们不嫌弃能够拿去。”
杨伯兴笑了笑,“我们是朱老爷家招募的义勇乡团,是为咱老百姓出头的。”
另一个老头忍不住抱怨,“甚么官军啊,比强盗还狠,那徐家营招聚的尽是恶棍地痞,四下征粮捐献,我们今夏新收的粮食之前被海盐县的鞑子任命的伪县令刚收过一回,然后海盐的郑守备归正树旗后,又派人来征了回粮,他们前脚刚走,这徐家营又来,比前两家还征的多。”
“张大彪,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你是什长,能不能带个好头,不可就滚出老子步队,老子不奇怪。”
杨伯兴呵呵一笑,三两口把菜粥吃完,然后找张名扬汇报去了。
只剩下几个双腿战战须发斑白的老头留下来,站在村口颤抖着驱逐这支军队。
现在这个徐扒皮,很较着就是监国所说的冲要击的汉奸恶霸了。
绵甲、铁甲和布面甲占了一半以上,又配了一些洋人的胸甲、倭人的藤甲等,设备则以长枪、火枪为主。
“海宁县不是早就被鞑子占据了吗?”
杨伯兴听到义阳王三个字,不太欢畅。
“统统行动听批示,不拿百姓一个红薯和一针一线,统统缉获要归公。”
另一个老头思疑的打量着他们,“澉浦徐氏就是海盐徐氏的分支,徐家营便是澉浦徐氏现在家主徐敏大老爷建的,徐大老爷是天启进士,在崇祯朝做过兵科给事,传闻之前去崇明拜见了义阳王监国,得授巡海佥事,返来后便招兵买马,立起了徐家营,有一千多号人。”
“好了,现在前什值班鉴戒,其他各什各安闲老乡家借灶台柴火做饭,记得不得骚扰百姓,用过灶台柴火都要给钱,完了还要给老乡水缸里挑满水,把用过的锅灶洗洁净。”
监国在他们来前跟他们开过会,指导他们过来后要如何展开,说要保护乡里治安,打击地痞地痞山贼匪贼,打击投降的汉奸们,要还百姓一片安宁,要策动大众,一起抗虏复明。
“老伯,我们是本身人,从海宁来的义勇乡团。”
朱以海的原话是我在岛上又没伤害,你们是精锐中的精锐,不能留在这华侈了。
那几个须发斑白的老村民听了也并没轻松,反而更加不安了,“你们不是徐家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