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看了容远帝一眼,这才微微低下头去本分地说道:“老奴也不是很懂,只是感觉有一句古话说的很对。是谋天下而后定。”
“皇上。”将宁上前一步道,“将宁确有一事相求。”
“嗯,我晓得了。”
将宁只是平平的说了句:“他会承诺的。”
张公公走了出去,谨慎翼翼地为他到了一杯茶,听到他问道:“张安呐,你说朕该不该同意南疆公主和傅栖迟的婚事。”
“没事。”将宁摇了点头,“本来那天下午就要返来了,没想到碰到刺客,一时粗心受了点伤。不消担忧,这伤不重的,已经快好了。”
“有劳了。”越謇对他点了点头,和将宁一起出来了。
“公主,你一下子去了三天,我还觉得你师父有甚么大事要奉求你呢。”小昙有些责怪地说道,上前两步想要拉上她的胳膊。
越謇正坐在书案前,看模样是在写些甚么东西。他见到将宁出去,有些讶异。
“恰是如此。”越謇弥补道,“祁国与我南疆一贯交好,若再能得此婚事,必会亲上加亲哪。”
“真的?”越謇猜疑。
是啊,他祁国想要强大,想要和宸国去对抗,需求南疆的这份助力。既然南疆公主想要和傅栖迟结婚,那成绩是了。
将宁回了禅房里,赶上恰好来送药的天九。天九奉告将宁傅栖迟被派到西山大营去练兵了,两三天内都不会回澜京,是以明天应当不会过来了。
“这几天你去哪儿了,如何每天不见人影?”
“不,朕想听一听,说说你的观点。”
将宁摇了点头:“只要师父一人,没瞥见玄夜叔叔。”
越謇一惊,下认识的蹙眉道:“如何这么俄然?”
他沉吟半晌,面色似有踌躇:“虽说这是功德一件,但是朕不知傅爱卿意下如何,恐怕不能冒然为你们指婚。”
越謇道:“何事?”
“皇上所言有理。您能够先扣问傅将军之意,如果傅将军同意,恳请皇上为我们下旨赐婚。”将宁行了一礼。
“恰是。”
她的伤口已经开端愈合结痂了,目前看来,规复的还是很好的。
将宁嗯了一声道:“正巧我们明日也要归去了。”
将宁说罢,回身去越謇的房间找他。她要嫁给傅栖迟的事,还是先与他说一声为好。
“将宁对贵国傅栖迟将军心有好感,望皇上能为我二人下旨赐婚,自此我南疆与祁国便结秦晋之好。”
容远帝穿戴一身明黄色龙袍端坐于上首,脸上带着驯良的笑容,一见他们出去便含笑问道:“南疆公主和国师前来,但是有甚么事?”
“但是你如何肯定傅栖迟就会接下这道旨意?别忘了,他但是为了他儿子的生母五年未娶妻,妾更是一个都没有。”
“嗯。”将宁点头道,“既然你写了,那我就不写了。我已经命人去筹办进宫事件了,你和我一同去吧。”
“赐婚旨意。我要嫁给傅栖迟。”
“你师父?”越謇天然也是晓得她师父顾娴的,有些欣喜的问道,“我师父可与她在一起?”
将宁道:“我过来找你,是有一件事要同你说。”
归正他一日为君,傅栖迟就一日为臣。他虽因为这桩婚事而顾忌傅栖迟,但起码他现在还没有不臣之心。更何况不是另有这么一句话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等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机在对于他也不迟,现在最首要的,是南疆的助力。
因为事前递了折子,容远帝身边的寺人总管张公公拿着拂尘站在外边,一见他们下来便迎上来,笑容满面道:“国师,将宁公主,圣上派老奴在此恭候。皇上在内里,两位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