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吾一听愣了一愣,随即才明白她的企图。找了一个机会,见黄羊怪袭他之时,将计就计忍着肩背挨了两拳,运起满身劲力脚下连踢数腿,将那参狼怪踢出两丈多远。
此时参狼怪打红了眼,一跃跳起,将黄羊怪挤开抬起一脚向夷吾面门踢去,连带将黄羊怪挤了一个趔趄。
黄羊怪在四怪中最是奸猾,听参狼怪变态,看他模样仿佛吃了个亏,心想莫不是这两个少年在扁鹊那学了甚么怪招数武功大进。可转念又想,这短短几日时候本来武功稀少,却能和参狼怪正对一掌不伤,却始终不信。
可小五此时那里顾得本身,右手也变拳为掌和他构成对扭之势。
那姜屯长也是气怒,猛一挥手,将那十余名铁鹰骑士遣了出去。那些铁鹰骑士得了号令,同时涌入战圈将他四人围得水泄不通。这铁鹰骑士一身甲胄,均配有兵器,顿时一阵刀枪剑舞,向战圈内四人砍杀而来。
再看小五与姜屯长对阵,固然未落下风,可小五保护林未之心切,心中勇气大盛,手上一套拳掌挥得威猛。那姜屯长就战不下,甚是心焦,他见小五体贴林未之,心生一计,趁着小五不备,躲开小五一拳,侧身绕过,俄然右手紧握成拳,向林未之这边挥去。
牦牛怪倒是心中迟疑,固然他也作歹无数,可这让他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却有些脸上挂不住,嗫嗫嚅嚅道:“马老迈,这,…”
再看重耳这边环境也好不到哪去。固然他武功大进,招式的速率能力比平时威猛了很多。但毕竟光阴太短,道力尚自陋劣,利用又不甚谙练,加上那牦牛怪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将那扁担不竭抡向他的面门,手上又很有章法。
重耳说道:“是个男人的就单打独斗,以多欺少的那是娘们。”说完也是一纵,跳入战圈打了起来。夷吾重耳平时参议武功在伯仲之间,此时二对二,两人又共同密切,顿时黄羊怪和参狼怪被打得苦不堪言。
牦牛怪本自难堪,见重耳过来,心中反而一阵欣喜,恐怕他跑开,抓起扁担就往重耳盖头劈来。重耳纵开遁藏,往牦牛怪侧面一拳打去。那牦牛怪臂力奇大非常,却又并不笨拙,抽回扁担又向重耳拳风挥去。重耳见那扁担细弱,又是劲风声声,那里敢接,又侧身躲开。
白马怪在前面也看出些端倪,心忖这二人不久之前还是两个废料,如何这十几日不见,就如此结实,莫非这扁鹊公然神通泛博,能在旬日之间让二人武功大进。他见那两怪苦不堪言,应招多出招少,因而令道:“牦牛,你去将那妮子抓了过来再说。”
白马怪见屯长跳出战圈,说道:“到了此时,姜屯长莫非你还让你的部下再那么看戏吗?”
夷吾见黄羊怪招式奇特,不敢轻敌,利用陈完传授的火焰掌与之过招。那黄羊怪也是江湖老辣之人,见夷吾掌上生风,公然是内劲实足,和十几日之前大不不异,只是将手指不竭翻动,变招频繁,始终不欲等闲与他打仗。
“这甚么这,叫你去你就快去!”
林未之一边尽力尝试,一边焦心的看着战局。她见夷吾那边以一敌二,压力大了很多。此时那黄羊怪袭他上盘,而参狼怪相对矮小,专门袭他下盘,那两怪一高一矮一个攻上一个攻陷,共同得天衣无缝,对着夷吾连环进击,夷吾竟变得险象环生。
黄羊怪缓过气来,兀自对参狼怪喝骂不休。参狼怪方知被骗,自知理亏,也不辩论,上前对夷吾一阵踢踹连招迭出。夷吾固然胜了一招,可两人轮番上阵,本身真力耗损庞大,累得筋疲力尽,心中不竭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