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
依兰达:“……”
依兰达还心心念念今晚吃金枪鱼,鼓动着老格纳拿出作为一个男人的勇气从速把金枪鱼给弄出去,却被崇高冷傲的奇葩老船医哼了一声,出去随便拎了一个不利蛋海员出去,用本身的淫威胁迫那海员哭着把金枪鱼弄走了。
“拯救之恩钓垂钓就算完事,我也算赚了。”
……不是她不想把它敲晕,实在是这玩意力量太大不好搞定,只要一放手立马就跳海给你看!
“你你你……你如何把它给钓上来了!”
“你……”艾米丽咬了咬牙,俄然声音放大了一些,“你之以是能钓到金枪鱼,恐怕用的是海盗的体例吧。”
当天早晨天然是大师都吃的高兴镇静的金枪鱼大餐,依兰达特地留意了一下小白花的状况,果不其然瞥见她固然一副娇滴滴万分不忍的模样,但是盘子里的金枪鱼但是一块都没少吃……矫情的女人。
笨拙的女人啊,上帝如何还没把你收走……
依兰达……卒。
老船医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打了个哈哈,“你们年青人的事情我不懂,去玩吧去玩吧,我要睡觉了。”
女海盗在内心冷静翻了个白眼,趁便解答了一下有猎奇她垂钓体例前来请教的海员的题目,美食当前,犯不着为了这类人愁闷。
更可骇的是,这女人竟然吃着吃着还能掉下鳄鱼的眼泪,嘤嘤嘤说着本身的不忍心,不忍心你别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