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该死。
“......再...再来一次。”赵常乐舔舔唇角,再一次吻了上去。
“下次找个没有鱼的湖给你划。”宋鲛抬手理了理赵常乐有些狼藉的头发,“想划多久划多久。”
这一次,是大人的亲吻。
“当然不,走这边。”宋鲛带着赵常乐兜出这一片地区,走了约莫五分钟就分开了林区,卵石巷子连上了柏油路面,旅游车停在路边等他们上车,因为没有对外开放停业,车上只要他们两个加一个司机,赵常乐喜滋滋地选了靠后门的第一个位置坐下,“售票员专座!”
生老病死......
宋鲛探过身看了一眼,便笑起来,“这但是湖里的霸王,脾气差得很。”
“了解了解。”赵常乐耸耸肩,像宋鲛这类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会遐想起的就是明月高皎白玉无瑕,自是风尘物外不沾世俗炊火,说实话也不太能设想得出这位跟一群人一起挤地铁的场景。
那袋鱼食他扔的很远,加上海妖威势的摈除,四周的鱼群很快就四散拜别。
啧。
“如何?”宋鲛问道,灯光之下眉眼灼灼,仿佛桃李三月,满树繁华。
宋鲛被戳穿了也不恼,“我不太受得了人很多的环境。”他解释道,公交地铁之类人流量大的处所对于五感灵敏又能辨识情感的海妖来讲可不是甚么舒畅的处所,各种情感稠浊在一起即便是他这类千大哥鱼都感觉极其不适。
不得不说即便内心妒火灼灼恨不得把那只猫丢进湖里喂鱼,宋先生的艺术涵养还是稳定阐扬,硬生生把阿谁赵常乐心不在焉做得外型奇葩的花瓶稍稍救返来了一点,不至于丑得辣眼睛,但是被萧瑟的火苗一撞上赵常乐镇静的笑容就被噗嗤一声完整浇熄,只得冷静拿了纸笔把满腔悲忿尽数宣泄在笔端。
宋鲛低笑,走上前道:“先生,我要买票。”
“多谢。”宋鲛笑眯眯地靠近他,“中间之恩无觉得报,只好以——”
没事的......
“也不算吧......”赵常乐抬手搔了搔脸颊,“小时候感觉售票员挺威风的,就特别想当。”对于向来都拿不出公交车票钱只能走好几里路去上学的孩童赵常乐来讲,能每天坐着公交车呼来喝去的售票员无疑威风极了。
赵常乐没想到宋先生竟然真会跟本身玩这类老练的角色扮演游戏,先是被惊得顿了一下,然后狗胆包天(?)地咳嗽了一声,抬起下巴问道:“哪一站?”
没错,方才宋鲛报出来的站名是地铁站名,固然公交也到那边但是名字完整不一样,一听他就晓得宋鲛是从没坐过公交或者地铁的,不然可不会闹出这类笑话来。
赵常乐像模像样地把手伸出来,“卡呢?”
日暮西斜的时候他们拎着阿谁外型一言难尽的花瓶成品坐车去了留宿区,宋鲛拍了花瓶的照片笑言要分享一下本身的高文,被赵常乐一头盗汗地制止了。
不过竟然会惊骇鱼,这可有点费事啊......
“......行了行了,我帮你垫着吧。”赵常乐摆摆手做出宽弘大量的姿势来,语气非常像公交车的售票阿姨,“下次别忘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