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a又跟他说了两句话,像是在劝服他,很快他就被压服了,把dana给的“定金”塞给身边的孩子,又当真地叮嘱了几句,才拉开车门坐进汽车后座。
小小的拖车车厢被改革成手术室的模样,甫一开门就能闻到浓厚的血腥气,浓稠的鲜血还没有干,一滴一滴沿动手术台的边上往下滴。
最谢天谢地的是,他在酒吧里撞到了本身平生遇见过的最大金主,帮他摆脱了被周到监督不得脱身的窘境。
他对着看过来的捕快们挑了挑眉梢,“有些人总能供应一些别人供应不了的东西,我略微听到过一点传闻。”
手术台上的尸身...应当说是残骸还没有被措置掉,那是个年纪不大的年青人,脸上还带着死前难以禁止的惊悚和惊骇,他的肚腹被剖开,内里的器官几近一个不剩,只剩一个空无一物的空腔血淋淋地敞着,看得民气里发毛。
天涯微微发白的时候他听到有汽车开过的声音,谨慎翼翼爬起来瞄了一眼,看到bard停着的车已经开走了,只要一辆本来就停在那边的拖车还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