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是个明智之举,不过你的火伴们可都在底下看着呢,你就是这么当船长的吗?”
居高临下,看着下方昂首望来的夏诺,坎瑟面无神采地将佩剑高高举起,淡淡开口道,“固然按常例,我应当优先将你活着押送入推动城,不过……遗憾的是,你仿佛没有在这一剑中活下来的资格。”
“他们的船长都要死了,剩下的家伙是挡不住坎瑟中将的!”、
“得,看来早晨又得费事艾薇包扎了……”
红色的气浪向着两边猖獗分散,如同在波澜不惊的湖面投入了一枚石子,四周统统的房屋楼阁,在这一刻都被吹拂地微微震惊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倾颓倾圮。
嗡!
看到夏诺借机退到远处的屋顶上,坎瑟并没有第一时候跟上,他微微眯起了眼,手中剑刃上的墨色光彩在阳光的晖映下更显冰冷。
目光从上空收回,基德心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焦炙,他偶然再和四周的水兵缠斗,一拳轰出一个豁口,跳出战团,朝着另一个街口正在厮杀的达兹吼道:
“夏诺他不会真的要出事了吧……”
但何如接下刚才那一剑耗损了很多体力,脱手格挡的速率毕竟是慢了些许,导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锋,悄悄掠过本身胸口的皮肤。
“如何,你是筹办当个懦夫,筹办逃窜吗?”
“一刀流・鬼斩!”
月步!剃!
“当然不是。”
达兹闻言扭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又沉默着转了归去持续战役。现在和他比武的是两名身披红色大氅的水兵上校,但二人联手之下,也只能在他手中咬着牙苦苦支撑,底子占不到便宜的模样。
饶是如此,他也在阁楼楼顶连退十余步,才勉强将余力抵消,而脚下的屋顶瓦片,更是被踏得粉碎,纷扬洒落,混乱如雨。
左手与胸膛之上,都另有鲜血不竭滴淌而下,但夏诺却还是没有半点畏缩之色,右手一样紧紧握住了洞爷湖,“我也是这么想的。”
疆场中,本来占有略微上风的基德等人,见到水兵兵士们俄然燃起了斗志,突然变得难缠很多以后,纷繁心中一沉。
“是坎瑟中将!”
昂首看着上方,那如同巍峨山岳普通,耸峙于半空中的坎瑟,G10支部的水兵兵士们,顿时暴露了欣喜之色,“中将他终究使出终究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