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蔫了吧唧趴在沙岸上的小洛,刹时精力量质一变,锋利的鹰眸蓦地盯向上空飞远的斧头,旋即翅膀一振,当即化作一道玄色闪电,向着远方天空飞掠而去。
那两柄飞斧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如何能丢这么远,模糊看着都快出天涯绝顶了,小洛在前面风驰电掣的追都还没能追上……
龙宫的左大臣――一名戴着单边眼镜的老鲶鱼人鱼,现在就站在尼普顿的脚下,肝火冲冲地痛骂着,“王上,他都快均匀两天一次了啊!这是多么的妄作非为之徒,白星公主多么身份,怎能如此任他欺辱,一辈子躲藏在这高塔当中,不得安闲?”
在这片大海上,海贼旗,永久是海贼团最首要的意味之一,几近划一于信奉与光荣,冲犯折损了海贼旗,毫无疑问也就意味着是在欺侮这面海贼旗所代表的全部海贼团。
“这个月才过了十天,这就已经是第四次了,真受不了,阿谁混蛋东西迩来是愈发过分了……”
疾风海贼团自建立以来,海贼旗一向安然无恙地高高飘荡在桅杆顶部,这面旗号所到之处,不知吓退了多少海贼,还向来没有被任何人小觑过。
与鱼人岛上的浅显住民分歧,尼普顿王族居住在龙宫城的龙宫当中,而这龙宫城便位于鱼人岛双层泡沫护罩的正上方,中间有海水通道连接,禁卫森严,平凡人若无王室聘请,断无入内之能够。
这个具有靶靶果实才气者的鱼人,现为翱翔海贼团团长,长年操控着“翱翔的荷兰人”号浪荡在鱼人岛外的深海当中。
而等回过神来以后,大师也有些迷惑。
最后一句,尼普顿几近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出来的。
再共同上风刃果实的才气,估计就连赏格上亿的海贼,对上小洛都会大为头疼吧……
夏诺一样神采丢脸,他悄悄环顾四周一圈,不见有疑似丢掷飞斧的人影,心中顿时有了些许预感,目光转向中间不远处的小洛,降落开口道:
他们如何能够不怒?
两名大臣对这个决定并不料外,不过他们也晓得这只是尼普顿的权宜之计罢了,面对阿谁专门埋没在暗中恶心人的鄙陋家伙,赏格甚么的压根起不了多大的感化。
一时候,全部海员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了夏诺的脸上,等待着他的号令。
…………
不过……夏诺固然清楚这一点,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看在是偶然之举的份上,悄悄放过范达・戴肯。
而这两柄飞斧,既然是遥遥奔着龙宫城去的,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来头――
“不成冒昧。”
而现在,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柄飞斧斩成了碎片?
坚固的石塔前,统治着全部鱼人岛的国王尼普顿,昂首盯着塔上那两边才插进石砖裂缝不久的斧头,神采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沉寂。
死普通的沉寂。
而疾风海贼团的海贼旗被斩断,估计底子就是恰好路经导致的偶合罢了。
幸亏,没多久后,小洛的身影就去而复返,落在空中,对着夏诺悄悄唳鸣了两声。
夏诺顿时会心,昂首看向了远处穹顶之上的某处独立空间,喃喃道:“公然是飞往龙宫城了吗……”
范达・戴肯九世!
“王上……”见到尼普顿的模样,另一边的左大臣实在忍不住了,轻声建议道:“甚平中间貌似明日就回鱼人岛暂歇了,遵还是例,他定然会来宫中拜访,不如我们再请他脱手一次如何?”
尼普顿声音降落隧道,语气中的怒意,让四周海水中玩耍游闹的各种鱼儿都吓得体远远退开了。
尼普顿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微微摇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前次劳烦甚平中间脱手帮忙,成果在深海搜索了整整两天都没见仇敌踪迹,现在就算再请一次,估计成果也和上一次没甚么别离,再加上现在新天下局势严峻,甚平中间急着赶路,实在不好再番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