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天涯却拥抱不到的挠心感受，夏秋这顿饭可算是完整感受了一回。
“挺好的，你留长发都雅。”
身上冷，又热得不可。汗涔涔的后背干了些，更冷了。
夏秋高中读的是理科，课外书浏览的少，大学读了汗青后，才开启另一个新天下。
“秋儿，我让她别跟你吱声的，等你返来，给你个欣喜。”
外婆笑畅怀，陈若愚也陪着调侃她。
只想对物是人非的风景保持顿感，在人潮里患着还懂少年气，白衬衣，还敢提胡想和情怀的不适症。
“那你吃申明书上药量的一半，有甚么不舒畅还是要及时去病院查抄。”
原是打趣话，夏秋脸上却绷不住了，笑着朝他伸开双臂，撒娇道：“叔叔帮我穿嘛，我胳膊酸。”
透过玻璃窗，日光看起来格外悠远、凝白。
何知渺妈妈的墓碑旧了，风吹雨打立于琴湖边，加上拆迁导致的灰尘满盈，碑上刻字的色彩根基都褪了。
语气和眉眼调皮得不可，长幼孩，长幼孩。
山下是成片成圃的茶叶地，满眼都是绿意。
无法一墙之隔便是看消息的陈教员，一门之隔倒是顿时就要盛完饭回桌的陈若愚。
她是他的命，是割舍便是自伤的运气。
“听话！去了要有规矩，趁便帮我带个果篮，感谢陈教员和若愚哥哥的体贴。”
吃过科大校外早点一绝的“夹里脊版豪华”烤冰脸后，陈若愚的胃又疼了起来。
他没说话，前脚刚进门，还没想好要用甚么神采跟夏秋打照面，但嘴角却不受控的扬了扬。
“没有。”陈若愚拿起来看了看，“但我有点先本性哮喘，轻微的，目前还没发作过。”
不到早晨七点，吃完饭的关照阿姨就回到病房，筹办好热水替外婆擦身。
倒不是她急着回校，只是何知渺和外婆一向催促耳边，她实在有些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