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罢,就我们两个。”
孟光野沉沉看她半晌,似有了然,他缓缓收了手,坐在那儿用大掌捂住了脸,看上去甚是懊丧。
当初大兄身负婚约,竟瞒骗朝中高低并无妻室,现在苗女人一事若让外人得知上报天听,便是欺君罔上的大罪,轻则砍头,重则满门抄斩。现下孟家正处风口浪尖,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
孟光野错愕抬眼,他自是晓得,不料她竟早已晓得。
原是这一回事。湛莲心儿扑通跳地想收回击臂,含混道:“没事儿。”
“你去帮手劝一劝苗女人,看她有甚欲望,你一并答允下来,孟家极力满足于她。”
“孟光涛他并非夫君。”
孟光野闻言,如梦初醒,他猛地站起来,“我说了甚么。”他似是喃喃自语,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里屋。
“固然我也不喜夫君是个花中色鬼,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了这么一个夫君,只能当我命不好,除了认命,我还能如何?”苗云一本端庄道。
“你是说他得了花柳病么?我晓得。”若非这事儿人尽皆知,她还不知到哪去找他哩。
湛莲没法持续劝了。她有力地摆摆手,让人带她去见孟母和孟光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