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没牙蛇仓促忙忙的走了出去,出去的第一句话就是劈脸盖脸的一句“你透露了!”
“哦,他们哭的应当是董宣宗子董并吧!按照布告所言,昨夜有刺客刺杀董宣,成果他儿子董并捐躯救父、替董宣挨了致命一刀,厥后府内衙役打退了刺客,击杀刺客八人,但衙役死的更多,足足死了三十个!——对了,这些刺客该不会是‘红刀子’的人吧!”钟青问道。
看着我一脸迷惑的神采,钟青言道:“嘿嘿,狗子哥,我家玉儿一大早就替你去联络他们了!她早就猜到你一醒来必然要找他们的!”
“狗子哥,你醒了!”钟青在我面前亮出了一口闪亮的白牙,晃得我下认识地举手遮挡。
“没死啊!”钟青一拍大腿,暴露了一副深为遗憾的神采。
这如果平时,听到他这么说我早就板起脸来训他了,只是我现在毕竟是为人所救——固然救我的人是他媳妇儿而不是他,我总不好冲他大发脾气了。
就像我在凝睇着她,她也正在望着我,我很喜好她的双眼,那多情的眸子仿佛有甚么话想对我说。我怔了一怔,她却忽的悄悄走掉了,我只能歪着头,微微感喟着,向她站立过的位置报以感激的浅笑。
偃月刀的刀刃在月光下显得尤其阴沉,即便历经千百场血战的我看了也不由得心惊肉跳。
“你媳妇儿?孟玉儿?!她把我给……捡返来了?”我不肯定的问道。
我看着钟青不似作伪的迷惑神采,不由得开口问道:“董宣没死?”
“嘻嘻,我猜的!你看啊,你昨晚受了那么重的伤,在洛阳城里能把你逼到这类境地的恐怕唯有那‘关中狂刀’一人吧!而那关双现在在董宣手底下做事,你当然是去攻击县衙啰!”
我苦笑的望着他,无言以对。
“哦,你倒是娶了个好夫人!”我笑了笑,又问道:“对了,你是如何晓得我去攻击洛阳县衙还跟‘关中狂刀’交了手的?”
“诶,青弟,能帮我个忙吗?”我一边问话,一边爬起来、坐在榻上试穿钟青递给我的衣服。唔,这应当是钟青自个儿的衣服,这衣服于我而言较着大好多。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