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夙来谨慎,能晓得王凤实在姓名的恐怕只要他的四位摆布手了!不知你是管谍报的飞霞阁阁主‘一剑霞飞’,管买卖的红云阁阁主‘云来’,卖力监察的青霜阁阁主‘白露为霜’,还是卖力刺杀的紫电阁阁主‘彼苍紫电’?”
因为徒弟他和已过世的红雪楼楼主、原绿林义兵首级王凤的渊源,是以任重痛快地承诺了徒弟的要求。只是没想到一进城门,他就带着我直奔这座小店而来。
“我没江湖名号,叫我樊崇或是老乞丐吧!”
说罢,他又凑过甚来,用更低的声音私语道:“要搞刺杀谍报很首要!要不然本来红雪楼也不必伶仃弄出个飞霞阁来卖力汇集、清算谍报了!在我们俩来之前,我已经让一个兄弟刺探过,我们俩的目标――即将升官的涿郡太守公孙备在回京受封的时候会特地绕道此地,来拜访对他有知遇、保举之恩的柬缙侯冯彰。”
“樊崇!”矮个男人听到徒弟的名字倒没甚么过激表示,脸部神采一向淡然无波的任重却失声叫了出来。
“王凤死了吗?”徒弟引领着我们几人来到了四周的城墙根下后,这才张口问道。这高耸的一句话令我、王寅和那名叫“狗子”的矮个男人摸不着脑筋、一脸茫然之色,却使得独臂人神采大变。
“小二,来五斤肉,十个馒头,再加一斤好酒!”任重还没回话,高狗子就大声叫唤了出来。看不出矮小精干的他有那么大的嗓门,更看不出的是,他貌似比我还能吃……
“咦?既然你们楼主投奔了天子,那他就该和我徒弟一样被天子行刺啊!他是如何逃得活命的?”王寅猎奇地问道。
“前辈您……看来与我‘红雪楼’渊源匪浅啊!是的,恰是因为楼主两年前过世,红云、飞霞、紫电、青霜四阁的阁主为楼主之位争论不休,继而大打脱手,才导致了‘红雪楼’的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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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不是我的老兄弟、熟行下徐宣与王家这哥俩尿不到一个壶里,他们哥俩也用不着投奔刘秀部属宗广所部,成果导致一众部下命丧宗广手中……实在,投奔我们的结局还不也是一样得死在刘秀手里?!我和王家这哥俩都忘了,我们是农夫义兵,而他刘秀是皇室贵胄,他的部将不是王谢世家就是地主豪族,又岂能容得下我们这些人?!”徒弟感慨万千的说道。我看得见,他的眼底泪花闪现,只是他一向忍耐着不让它们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