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翠红坊是全部淮阳国、乃至是全部豫州刺史部都闻名的青楼,当然,这与柬缙侯冯彰的“进献”大有干系。这里的娼、妓从样貌上来看都是绝代才子。
“我就是这翠红坊四大当家旦角‘梅兰竹菊’之首‘早梅’蜜斯的贴身婢女――侍梅!还不快快报歉、赔罪!”
侍梅也是小我精,她瞪了瞪我,看出来我不在乎,便后退两步走到那被她称作“蜜斯”的少女――应当是叫做“早梅”吧――的身边,冲我说道:“你少瞧不起人!你再不报歉我就跟朱夫人说你骚扰我家蜜斯,到时候管保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晓得……”
三层楼后是一处不小的后院。后院里有伙房、马厩等杂役事情的处所,也有花圃、香榭等艺妓们游乐之处。看得出,艺妓的报酬要远远高过娼女啊!
听完了朱夫人的先容我才发明“娼”、“妓”竟是分歧的,也看出了青楼和倡寮的辨别。
“看你的着装吧……你是坊里新来的杂役?”那坐在秋千上的女子并未说话,开口的是那名丫环。
这丫环双手掐腰,横着眉毛、撅着嘴,踱到我的面前,气势汹汹的问道:“为甚么偷窥啊?”
高狗子一脸嬉笑的闲逛去了,我晓得他是为了去熟谙地形。王寅一头扎进了二楼,却发明统统“才子”都在歇息,无法下只好跟着高狗子一起行动去了。
可惜,朱夫人并没有给我们这个机遇。王寅因为他那一身游侠的彪悍气味能“镇得住场子”而如愿以偿的被朱夫人派往三楼,事情性子也从打杂小厮变成了翠红坊的保护;高狗子因为身材“精干”、腿脚利索而被派往二楼,卖力随时向总管二楼的鸨母传达各个客房中嫖客的需求――说白了就是卖力跑腿;而身材高大的我则当起了一楼大堂里的跑堂,卖力为在一楼喝花酒的主顾上菜。
我倒是饿了。
“啊――那个在那儿窥视?!”那丫环起首发明了多少有些探头探脑的我。
高狗子较着不一样。他一看起来就是那种熟门熟路的人,只是带着嘴角的含笑冷静的跟着朱夫人往前走,涓滴没有我和王寅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的“土气”。
我心下固然这么想着,但还是非常难堪的从一株柳树后走了出来。
后厨还在花圃以后。我穿过花圃、路经小亭,就期近将达到杂役事情的地区时,我的耳畔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从声音上来判定,那应当是和小英一样春秋的妙龄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