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行动,岂止以下犯上?的确近乎热诚。随在雷远身后的从骑们无不大怒,郭竟更握紧双拳大步上前。
监门把两扇侧门推开,引着世人牵马入内,又关上门。这时才抬高了声音问道:“是曹军从西面来的事?”
雷远不由苦笑。他不再是当初的文质青年了,也已经靠他的表示佩服了身边的从骑们,但监门的偶然之语让他认识到太多的人还是轻视本身,在他们看来,本身就不该参与到军事行动当中。
对于雷氏宗族中人来讲,雷绪的身份并非将军,而是全部宗族的首级。这个身份的权威性基于宗法血缘,远比自称的某个草头将军职务首要的多。
雷远晓得,庐江雷氏向来就不是讲究甚么亲亲尊尊的儒学家世,想要掌控如许一个武风极盛的处所豪强宗族,靠的是名誉、气力另有残暴。往前推十年,时任家主雷薄病死今后,雷绪的继任便伴跟着血雨腥风。此时跟着雷绪的身材垂垂不豫,在很多人眼里,雷脩随时能够接任庐江雷氏的下一任宗主,进而成为江淮豪右们的共同首级。雷脩的英勇善战也完美合适人们的等候。雷脩以外,独一能够的变故就是本身了。哪怕雷远在畴昔的很多年里都老诚恳实地韬光养晦,但是数日前的军议上试图参予军事的行动,还是狠恶地刺激到了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