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脩连连点头:“邓铜不过是位疆场懦夫,何必拿他和曹公比?你这个比较,咳咳,俄然感觉像是在热诚曹丞相。”
雷脩、雷远两人攀上阵势较高的一处土岭,看着先导和后继的人马一一通过。这时候,邓铜、丁立等曲长都各自去批示军队,簇拥在他们身边的,是数十名身着皮甲,身负弓刀的亲卫,此中雷脩的亲卫稍多些,雷远的亲卫在场的只要五人,别离是郭竟、王延、孙慈和樊宏樊丰两兄弟。
各部的曲长、都伯起首起家,随即开端清算物质,清算建制。
雷脩皱紧眉头想了想,看看雷远,再细心机忖半晌,又看看雷远。他晓得本身并不善于这些精密的阐发,而雷远所描述的可骇景象,更是叫人头痛。但他欣喜地发明,阿谁不久前还懵懂无知地需求兄长照顾的少年,俄然间已经生长为思虑深远的可靠火伴了。这翻天覆地的窜改,究竟是甚么时候产生的?本身作为兄长,竟然涓滴没有重视到。
他压抑住心头的烦躁,放缓语速:“兄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胜利截击张喜,当然包管了合肥疆场始终处于吴侯的掌控,但是身处南阳的曹公,又会做甚么反应?”
雷远不记得本身甚么时候睡着的,只感觉迷含混糊地睡了没多少时候,天气就亮了。
顿了顿,他又道:“世人皆知,曹公用兵如神,仿佛韩、白,兄长你固然神勇,敢与曹公对阵吗?以我们这点微薄的力量,去和曹公道面对阵……兄长你有没有想过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