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弟兄们绝对不会做那等肮脏事,我等还想跟着大哥干一番大事呢!”
周士相没有多想,便道:“宋先生管公库和百姓,我看就先权叫做总务赋税官吧,等今后朝廷有了正式封赏,再换端庄的官也不迟。”
“极力而为吧。”
“总务赋税官?”胡老迈微一点头,是这个意义,视野转向宋襄公,“也好,宋先生,今后你就是我们承平营的总务赋税官了!大伙的肚子能不能吃饱可全要看你喽。”
虽说承平营听起来不敷威风,也显不出弟兄们的义气,但胡全这个老迈相中了,也亲身拍了板,葛五他们再不甘心,有定见也只能保存。
胡老迈情真意切,涓滴没有不甘心的模样,周士相便不再推让,直接带兵也是他梦寐以求之事,可贵胡全这么信赖他,弟兄们也服他,这前营统制便接来做了。
说到这,想起一事,忙对周士相道,“对了,既然我们设了营头,便须有个营官的章程出来。之前老王爷领兵,军中各项职司都有分拨,也都驰项目,如此才不会乱了高低干系,碰到事来也好措置。周兄弟,依你看,宋先生在我们这承平营做得甚官好?”
看着葛五他们那极度绝望的神采,周士相倒是心下感慨,你们真是见地太少,想那承平军但是有清一代最威风的造反步队了...
“今后周兄弟这前营统制官专门卖力带前营兄弟和鞑子兵戈,宋先生这总务赋税官就卖力后营,中营这一块我就本身担了。”
胡老迈当下又分拨各营人马,倒是赵四海的那队兵归宋襄公的后营,彭大柱的那队兵由他亲领,其他各队全数归前营。
周士相没想到胡老迈竟然将前营交给本身,一时有些惊诧,刚筹办推让,胡老迈却问起宋襄公来,“周兄弟管前营,也得有个项目,宋先生感觉叫甚么官好?”
算了下伍长和队正的人选,才发明出缺额。大樵山一共38条男人,夺城那晚死了6个,伤了8个,内里又有两个重伤的,这会躺在知州衙门里昏倒不醒,随时都会停止心跳。
“那是天然!”赵四海欣然说道,“大哥你拿主张就行,弟兄们都听你的!”
“前营统制官?”胡老迈哈哈一笑,“好,就这个官了。”转头看向周士相,略带歉意道:“周兄弟,你别嫌我老胡委曲你,这前营统制官还非得你来当不成,要不然我们就没法和鞑子打。你放心,等今后我们打出局面来了,做哥哥的必定也替你向朝廷求个参将铛铛!”
“......”
“我还指着等我们力量大了,开衙设府当官老爷发大财呢,这大财没发到,哪无能那不着调的事,没说的,大哥放心吧。”
对周士相的任命,众男人都没有反对,相反倒是以为理应如此,周士相的表示实在是令他们不平气也不可。
如此一番安排,夜色已然很深。宋襄公这总务赋税官也没委曲大师,叫人做了饭菜送来,就在这城门洞子里吃了起来。
“大哥你说就是,弟兄们听着呢!”秃子喊道。
胡老迈“嗯”了一声,敌部下们的表态非常对劲,又道:“我们既是大明的兵马,就总须和鞑子一战,不然起这营头做甚?自家叫着好玩吗?这行军兵戈不比其他事,首重令行制止,次重批示有度,以是我细心想了想,眼下我们固然人马未几,可也不能乱哄哄的不成模样,得和那些端庄明军一样分个前营、中营、后营出来,如许大伙才气晓得本身干啥,打起仗来也不致乱成一团,叫人家给一锅端了。”
想到周士相给本身安的不伦不类总务赋税官,宋襄公随口就说道:“我看就叫前营统制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