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腾混闹时,他反而不睬我。一待温馨了,他却来瞧我,我心说,当真是君心难测,翅膀生硬的雄鹰,连太皇太后都憷,我又怎敢,迎着他的利喙顶上去?
“那倒不是,”他醉着,口齿倒还算利落,“朕只是瞧你……比昔日美了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晴夭夭的霸王票^_^
“你先松开,彻儿……”我被他勒的实在疼。
“陪朕喝酒!”
上好的佳酿,偏便宜他这一肚子火气。我瞧着心窝子里也冒火,抢了酒樽:“凭你撂着火,上宣室殿冒去!本宫没空作陪!”
他低头,额前珠旒簌簌流了满案,侧颜竟似睡着了,长的睫毛,挺的鼻,好标致的模样。真不似帝王,他在我内心,向来都是表弟刘彻。而非天子。
“朕问你……你与刘荣,是如何个情状?”他开门见山。
我脾气是差的,连彻儿也曾怨怪。闹过、折腾过,全部后宫,被我搅的天翻地覆,终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反是耐不住了:“如许的脸子……陛下,您且回旁的宫里,来我这里找火烤呢?”他不接话,瞧了我一眼,便挥手,教宫女子上酒。
他抬开端来,冕冠十二旒簌簌有声,惊住了我一身汗。
他啄我呢。好孩子,连他的阿娇姐也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