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反应过来,凝重地说:“行刑式的,极能够有人攥住死者的双臂。”
“嗯,我就是这么阐发的。”
苗文韬轻叹口气,昂首眺望着坡上的烧毁厂区说:“跟通过领带找的王云海一样,找死者生前的落脚点并不难。我让他们去四周问了问,大人不太清楚,几个常常跑厂里玩的小孩带我们找到死者睡觉的处所。”
再往里走便是西门,也就是曾经的化肥厂后门,门前一条巷子,平时没甚么人走,路西侧是一片缓坡,坡底下是一片草地,杂草丛生的地,并非野生莳植的草坪。
下过一阵毛毛细雨,斜坡确切很滑很难走,韩博谨慎翼翼来到坡底,稳住身形问:“苗队,现场在哪儿?”
苗文韬往左走了几步,指指一片积满泥水的凹地,旋即从余科长手里接过照片,比对着说:“死者当时是这个姿式,刚才你下来的处所,有从坡顶滚下来或摔下来的陈迹。因为缓坡耐久被雨水冲刷,浮土极少,勘察时没发明别的陈迹,包含萍踪。”
“不必然,有些事你偶然候真不必然能想到,只如果人都不成能面面俱到。”
老余风俗性的比划起来,恐怕年青的带领看不明白,请苗文韬一起帮着演示。
韩博干脆不想了,同二人一起爬上坡顶,来到厂区里烧毁的一间配电室外,一边低声交换,一边等内里的勘查成果。
化肥厂只是东萍人风俗性的叫法,究竟上这里十年前就不再出产化肥,与很多技术设备掉队、运营不善的国企一样,偌大的厂区显得格外冷落。
“捅了以后再用砖头砸,还是砸了以后再用刀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