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书记不是卢书记,他要尊敬陈镇长和几位副书记的定见。幸亏县里的拐打差未几了,两个妇女一遣返,我们就没那么依靠镇里。”
火警你晓得的,离思岗那么远,火警又产生在乡村,拨打119就是一笑话。等消防车从县里开过来,多少东西都烧完了。何况很多处所消防车开不出来,出来也没消防栓那些东西,首要靠自救。
提起周正发,韩博不由想起老卢,扶着方向盘叹道:“州里撤并,各村撤并,镇里事越来越多。过完这个年,估计他要去忙各自琐事,不成能像之前一样帮我们了。”
文明站变成“良庄人本身的银行”,文明站长只能搬到电影院办公。个个都说他没文明,多少没搞过文明活动,老吴同道此次憋着劲筹办大干一场,筹算以此为他及他的文明站正名。
返来的路上,陈维光不解地问:“韩所,我们不是给综治办三万么,如何周主任就给吴站长一万五?”
消逝几年的文娱再次呈现在乡村,文明站长老吴是总导演,敲锣打鼓、吹拉弹奏的满是他之前“文艺圈”的朋友,歌颂、小品、三句半、跳舞……节目很多,全自编自演的,满是关于法制鼓吹。
周正发是老卢正视的干部,不是那种捞钱的人。
“他是阻力,如何能够?”
正在演的小品是关于买媳妇的,惟妙惟肖,把拐卖到这儿的外埠媳妇,演得比白毛女还苦。观众交头接耳,群情纷繁,明显深有感到。
在良庄事情半年,王燕非常清楚老书记的为人,也非常佩服老书记,为他的拜别感到可惜,游移了一下诘问道:“韩所,告发呢,大众告发甚么。”
鼓励了几句,回所里装上几箱生果去柳下派出所、交警队和刑警队拜年,恰好将教诲员陈维光先容给柳下同业。
实在她拨打得不晚,只是户籍办事台电话一向占线。接警台的值班电话倒是能打通,不过打了就占线,占大众报警和县局转110报警过来的线。值班电话必须保持通畅,没特别首要的事,所里人普通不会拨打。
提起这个韩博就愁闷,苦笑道:“说是打赌,实在是邻里胶葛。男人在工程队干一年,老婆跟他抱怨,畴昔一年邻居如何如何欺负她。宅基地变小了,田埂被挖任务田被占了,秋蚕死很多,必然是邻居打农药使坏。
老百姓月朔在家,初二才开端走亲戚拜年,路上仍然冷冷僻清没甚么人。
韩博欣喜若狂,侧头道:“他找不到我找,小单,你和亚丽看好家,我和教诲员直接去思岗。”
一开口就是拜年,一早上净忙着说吉利话,问夜里环境,夜里能有甚么环境,韩博不得不反复一遍:“放心,没甚么大事。从昨日下午6点至本日凌晨6点,一共接五起报警,三起火警,一起告发,一起乞助。
必然是那些村干部传闻几个村要并一村,要重新推举,只需求一套人马,想被选非常难,晓得干不了几天,懒得管事,春节懒得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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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很当真很投入的模样,韩博感受很成心机,指着前面卡车问:“建材机器厂的车借你们用了?”
这类事不新奇,很多人不是打所里电话,是打110报假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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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把卷烟谨慎翼翼塞入口袋,扳动手指算道:“周主任批给我一万五,听上去很多,花消更大。大过年人家不能白演,要发人为的,一人一天80,中午要管一顿饭。节目良中教员帮着编的,编要给人家点钱,排练一样要费钱……”
全燃放鞭炮引发的,一家草垛烧了,一家厨房烧了,柳中村办公室因为没人值班被烧了,丧失不小。幸亏顿时要撤并,柳中村都要撤,办公室没遭受火警也用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