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九任由白鹿摇摆本身的手臂,耳边的语音如冰。
“我不但内心没你,眼里也没有你。”
“我不信,寒九,我不信你内心没有我。”
欲火之主话音落下,当即双手拈着奇特的指法,将一把情欲之火烧入火海。
“我就算身陷火海,也好过为人肮脏!”
“天下只要小妹才肯为你降雪吗?”一个斑斓的白裘女人呈现,她破火而至,有一双六合间最美的眼睛。
真正的美人不消暴露娇躯,只需求滑下外套,让男人看到曲线妖娆,这就是醉人的酒,醉到人的心底。
“我们会懂相互?”
“妹君,妹君,堂堂妹君。”欲火之主笑出眼泪,毫不在乎小妹眼睛里的恨意:“竟然也为男人,为男人……”
白鹿是斑斓的女人,她如同一坛陈酿的酒,不但醉人,还能醉倒六合。
“白鹿,我只问你一个题目。”固然白鹿已经知难而退,寒九仍然没有现出身影:“你来找我,可曾与苍狼告别?”
寒九看着白鹿,白鹿羞的低下头,任由他看着,迷醉在他的眼神里。
随后,放开揪住欲火之主的手,重现傲岸的笑容,对欲火之主啐一口:“我晓得你想些甚么,他也配吗?”
“苍狼的白鹿?”欲火之主眼睛瞪大,诘问一句。
她伸出纤纤素手,悄悄牵住寒九,委宛的一笑:“你随我走吧。”
“去那里?”寒九问,他晓得白鹿不是幻像,却想不明白她如何也在火海里?
只要有欲望,就难逃欲火的制裁。
“你是说我妒忌?”小妹斜眼看着欲火之主,高傲的哼了一声:“小小六合间,还没谁能让我妒忌。”
必然是阴阳不定的小妹,前一刻视我如死敌,现在又降了冷风冷雪挽救我于火海。
有一种火是烧不死人的,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小妹的瘦脸,已经像熟透了的茄子,逗得欲火之主前仰后合,已经笑得接不上气了。
妹君万年稳定,永久的高傲。
裘皮之下,是曼妙的身躯。
他也不必戳破小妹,暗自轻笑,渐渐点头,单手搓着下巴,显得实足难堪:“你丢他进我欲火之海,是想让他尝点苦头,但你不说清楚他所欲求,我这把火该如何烧呢?”
但是,寒九却猜错了,不但猜错了,还被人说破了。
来的女人是白鹿,在漠北时,曾与寒九见过的白鹿。
小妹将寒九丢入欲火,本身腾空傲雪,冷眼旁观。
小脸儿都气红了,她还说不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