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痴心妄图了,京中的好女子多的是,哼,滚出去。”刘知弘远喝了一声,暴怒的打断了刘承谦的辩论,并挥手把他赶出了房去。
“阿爹,这些军队除了保持城里的次序外,小子另有其他大用,还望阿爹恩允。”刘承谦回道。
“不是,阿爹,她们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王女人虽是剑客不错,但她也是前唐国宝月公主和王驸马的女儿,费女人虽不幸流落风尘,但是她一向保持着冰清玉洁之身,何况她们与小子曾经磨难与共,情义深重,有了存亡之托,还望阿爹成全。”
“不知阿爹找小子有何要事?”
“是,阿爹。”刘承谦答允道,然后又说道:“小子明天便要到县衙,帮助张县令安排城里的灾黎和春耕的事件了,还望阿爹调拨些军队给小子,好保持城里高低的次序。”
“兵者,大凶,你可要慎用了,这可不是甚么开打趣的事。”刘知远也不问刘承谦,要这些军队的详细用处,只是有些担忧的警告道。
“刚才刚才奴家正在给大哥松骨,这是大哥要求的,都怪奴家太不谨慎,把大哥的骨头给抖断了。”王若荷红着眼睛,嗫嚅道。
刘承谦看着费莹,微微点了一下头,费莹便捧着那杯茶,羞羞怯涩的喂了刘承谦一口,刘承谦喝了一口,感觉不解渴,说道:“还不敷。”费莹只得又喂了他一口,随后转头不敢再看他。
待王若荷表情略微平复了以后,刘承谦再次发起王若荷持续给本身按摩,可此次王若荷宁死,也不敢再给刘承谦按摩了,对他畏之如虎蝎,避的远远的,惹得费莹主仆暗中暗笑不已。
送走了张三等人后,刘承谦本身受了伤,不但得不到王若荷的安抚,反而还要谨慎的,去安抚遭到了惊吓的王若荷。
“哼,传闻她们一个是甚么剑客杀手,一个是青楼歌女,怎配的了我们刘家的男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的婚事,不消你来操心,将来回到都城,老子亲身为你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子,毫不会委曲了你的。”刘知远闻言,又冷冷的说道。
到了傍晚,刘承谦想留在酒坊里过夜,好久没有与王若荷练功双修了,内心极其等候,但天还没黑下来,刘知远便派了人来找他归去。
看着世人不睬解的神采,刘承谦晓得本身再多讲解也没用,便好说歹说本身没事,才送走了他们。
“那好,要多少人?”
回到州衙,衙房里已经掌起了昏黄的灯火,守门的军士,看到刘承谦返来,立即上前见礼,说道:“二公子,大帅叮咛了,你一返来,便让你去衙门上房见他。”
“哼,一个过气公主的女儿,另有甚么好威风的,一个风尘女子,另有甚么冰清玉洁的,净是胡说八道,她们有甚么资格,做我们刘家子孙的正妻。”刘知远冷冷的哼了一声,严肃的说道。
王若荷早晓得刘承谦内心的设法,却还在一旁,恶作剧的帮倒忙,不住的催促他归去,刘承谦只得依依不舍的,跟着来人回州衙去。
“阿爹你放心,不是甚么打打杀杀的事,只是做些恐吓之用罢了。”
“传闻,明天张东平带人抓捕了邓二狗等人了,是不是你授意的?窦监军都告到老子这里来了。”刘知远仍然没有甚么好声色的问道。
刘知远闻言一愣,不由疑问道:“城里的次序,不是有衙门中人保持么,又不是要行军兵戈,为何要动用到州里的军队了?”
“晓得了。”刘承谦说道,说完径直走向刘知远居住的衙门上房。来到那衙门上房,刘知远正在灯光下,细细擦拭一把金光闪闪的大金刀,说是金刀,并不是纯金打造,而是钢铁中掺渗了些许青铜,百加熬炼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