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谙,不过,俺传闻过,夜明珠在白日看来,平平无奇,与浅显珠子无异,只要在夜里才会发光发亮,光色越亮,越显贵重,现在见到你这两颗珠子,极似传说中的夜明珠,是以才有这么一问,不知对否?”
张大贵见问,略微踌躇了一下,才说道:“不敢瞒二公子,几天前,小人自唐国和蜀国贩运了一批珠宝和锦缎回宋城,却叫南衙的那些官爷给全扣下了,便是这些珠宝金饰和蜀锦了。”张大贵说着,指向了桌上,箱子里盛着的那些金玉钗环和锦缎。
“不错,二公子公然好眼力,这两颗珠子,便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了,是唐国贩子发卖过来的珍稀之物,因那名贩子与鄙人有些友情,是以鄙人才得以低价从他手中购得,现转赠与公子作随身之物,便利公半夜里行走之用,还望公子笑纳了。”张大贵赞誉了刘承谦的观点后,又对刘承谦恭谨的说道。
听了刘承谦的问话,张大贵要然有些吃惊,惊奇的望着刘承谦,难以置信的对他问道:“二公子,你也熟谙这两颗珠子?”
张大贵见刘承谦听了本身的遭受,只唔了一声,再无言语了,心内焦心,不由向刘承谦下跪求道:“还望二公子看在我们昔日了解的份上,脱手援助,在刘大帅面前多美言几句,通融通融一下,公子的大恩,小人定会毕生难忘的。”
“甚么攀附低攀的,如果之前,俺还不是像张大哥如许的人,吃喝拉撒样样齐备?”刘承谦打趣道。
张大贵固然是宋城里数一数二的豪富商,但也极其仗义风雅,并不是那些为富不仁,落井下石的人,当初瘦子柴五抢了他的荷包子,厥后传闻了柴五的家庭惨状后,他不但不痛恨柴五,还仗义的赠送了柴五家一些财帛,申明他是一个内心极其仁慈的人。是以,刘承谦心中还是很乐意帮他的。
“自从前次,替张大哥辨了然明净后,张大哥不但不记恨柴五,反而还仗义疏财,互助于柴五那样的人,你这类高风亮节的脾气中人,令鄙人极其佩服,一声大哥你还是当得起的,当时本想着上门交友的,哪曾想,厥后产生了很多不快意之事,小弟被逼上了虎头山,乃至于与张大哥失之交臂了。”刘承谦哈哈笑道。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刘承谦有些不明的问道。
张大贵闻言一愣,不知刘承谦为何有此一问,不由警戒的望了他一眼,刘承谦见了,忙笑道:“张大哥,勿用担忧,小弟只是随便问问,并无其他之意。”
“莫非张员外是有甚么难事么?”看到张大贵犹踌躇豫,心神不定的模样,刘承谦不由又对他扣问道。
“不敢当,不敢当。”听到刘承谦对本身改了称呼,张大贵不由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摇手道。
刘承谦固然看不出这两颗珠子有何特异之处,但见张大贵开箱开的谨慎,箱子铺设得昌大,想必也是奇珍奇宝了,来自后代的刘承谦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珠子能算得上顶级宝贝的,最驰名的便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了。
“那多谢二公子了,多谢二公子了。”张大贵传闻刘承谦肯脱手互助,晓得他是刘知远的儿子,由他出面,必定会马到胜利,十拿九稳的,不由喜形于色的连连伸谢道。
“那张大哥有没有筹算,改行做些其他的买卖呢?”
“是要谨慎的,是要谨慎的,不过,张大哥也不要再二公子二公子的叫了,显得我们有些生分,如果张大哥看得起鄙人的话,无妨直呼鄙人承谦兄弟或老弟,我们大师都是豪放人,并不在乎那套虚的。”刘承谦看着朗声说道。
“呵呵,承谦兄弟,是大哥过分着相,柔嫩放不开了。”张大贵听了,倒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然后又接着说道:“至于兄弟你刚才所问的珠宝丝绸利润,现在天下灾害连连,民活泼荡,时势艰巨,哪种买卖都不太好做了,我们珠宝与丝绸,属于初级品,能买得起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利润还能勉强糊口罢了。”张大贵说罢,点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