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见状,忙拱手一礼,呵呵笑道:“三位女侠,咱有幸又见面了。”
那夏女侠闻言一愣,稍停马儿,问道:“何事?”
“狗官,前次骗了我们,害得咱三人被大师兄数落,现在还想狡赖?”那有些瘦的薛女侠也气愤的诘责道。
“为了犯人的安然,老夫建议增派人手,加强牢房的保卫,但不能总由你说了算,全由你的人来保卫。”
“郝大人,这但是朝廷重犯,传闻你的职下玩忽职守,昨晚差点被人劫囚胜利了,这但是全部州府都要担罪的,可不能由你一人说了算吧。”史卫义嘿嘿嘲笑道。
“本官前次如何骗你们了?本官自来州城到初度见到你们时,是真的从没再见过那画中人,何来棍骗。”刘狗娃老诚恳实的辩白道,在心中却暗笑:是啊,老子上州城来到在堆栈见你们时,一向没见过傻子,这是实话,没有诳你们,不过自那次后倒是每天见着傻子了,他还住到俺家里去了。
本来史卫义快马到朝廷请了旨,但宣旨的马公公赶不及来州城宣旨,史卫义心中焦急,便让人快马加鞭的把圣旨先送来,由史卫义代为宣旨。
“这等朝廷钦点的重犯,王都尉不怕途中有失吗?这可不是到小宋城剿匪,败那么几次也无所谓,增兵就行,但此次押送犯人上京,如有何不对,那但是要掉脑袋的,王都尉可衡量清楚了?”见王福这类小官也出来跟他相争,史卫义不免心中更气,不由拿王福在小宋城剿匪的事来冷冷讽刺道。
见史卫义问本身是否要抗旨,刘狗娃不慌不忙的否定道:“下官哪敢抗旨,下官只是有点疑问,想要问问史大人罢了。”
“好了,都别争了,至于押送犯人上京的人选,那是衙门的事,不是你们擅自决定的,另有囚车等等都没筹办好,年后再说吧。”郝东卿见史卫义和王福因押囚一事相争,王福吃了瘪,不由冷冷的说道。
“废甚么话,打晕了。”那桑师姐瞪眼着刘狗娃,恨恨的道。
“那你要待如何?”郝东卿毫不逞强的望着史卫义嘲笑道。
刘狗娃更是迷惑了,本身除了前次同她们见过一次面外,从无交集,即便本身骗了她们,这位桑师姐也不消这般恨本身啊,听了她的话更是晕倒,这位桑师姐如何这么喜好打晕人啊,前次掳张三也是叫打晕,现在对本身也是如此。
凹槽,又是打晕,另有没有别的,比如点穴,最好是麻药,迷晕药也能够。刘狗娃听到那桑女侠动不动便是打晕,不由哭笑不得,内心胡思乱想道。见那夏女侠又要脱手,不由说道:“别费事了,本官跟你们走一趟便是。”
“固然史大人手持圣旨而来,也代作了宣旨使,但这圣旨没有指明由谁来押送犯人上京吧,不知……”说到这里,刘狗娃吊起了口气,瞟了眼郝东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