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话啊?”闺女迟迟不开口,陶氏怒地狠戳一下她的眉心,骂她:“哑巴了你?不开口也行,明日娘便去趟钟家,好好地问问你姨母与表妹,听听这到底是个如何回事!”
见此,陶氏已经气极:“甭再问她,不开口也好,明日娘便去趟钟家,再自你姨母口中问个明白。”
陶氏点头,再摸了摸她的头发,便让她歇下。
姜小娥垂了头,没有回话。
话一道完,便见哥哥刚才刚转缓的面色一时又沉了,怕他记恨上知县一家,她便赶快又道:“哥哥,那小娃虽是可爱,但到底还年小,过后庄蜜斯也向我赔了罪,不但让丫头带我进她房里换衣歇息,还亲手喂我喝了药。我今后再不去就好了,哥哥也别要放在心上。”
姜岩点头:“清者自清,娘放心便是。”话罢,便去到前院,翻开院门跟着衙役走了。
姜小娥接过便咕噜咕噜喝下两口,还未喝够,她娘就一下夺了畴昔:“只许喝两口,喝多了要把药冲散,现下先坐一会儿,稍后便再躺下。”
只一听这言,陶氏就暗叫不好,上前两步警告他:“你这性子也不知是像谁,娘方才的话你都当作耳旁风了你?莫管你筹算如何,总归听娘一句劝,别去以卵击石,我们家惹不起。”
姜小娥“嗯”一声,后再往娘面上看一眼,才慢慢道出真相,便连那名陌生男人一事也一并说了。
陶氏面色仍旧极差,语气亦不好:“你自个去看,脖子上不知是怎地回事,长长一条红痕。”话顿,便忍不住一阵咬牙切齿,“若不是娘瞧见,她还筹算瞒着,上几次课旁的没学精,倒是脑筋越学越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