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笑了笑,道:“多谢先生谬赞。”
天枢将手中长剑递交畴昔,丹青生从天枢手中接太长剑,拔出一剑后,见剑光亮亮,有如一泓秋水,却照顾丝丝寒意,赞道:“好剑,这剑实在难寻极了,不知是哪位名师锻造?”
这么多酒的香气异化在一起,融汇成了一股奇妙的味道,就算不喝酒,单单闻个味道都能令人醺醺然醉去。
丹青生道:“天然是不嫌弃,这位朋友借剑一用!”
酒室当中到处都是酒坛、酒瓶、酒葫芦、酒杯,琳琅满目,丹青生拿起一只翠绿欲滴的翡翠杯,举起一瓶梨花酒,淅淅沥沥往酒杯中倒去,接着递向姜希夷面前,道:“小朋友,你来尝尝我这一杯梨花酒如何样!”
他转了一圈后,看到姜希夷手中酒杯,双指一指,道:“比如说,这杯梨花酒,就该当用翡翠杯才是,白乐天杭州春望诗云:‘红袖织绫夸柿叶,青旗沽酒趁梨花。’你想想看,杭州酒家卖这梨花酒,挂着的是滴翠似得青旗,映得那梨花酒分外精力,以是饮这梨花酒,天然也当是用翡翠杯了,是也不是?”
不错,这一剑来的并不算快,看似也不算有威胁,不过现在近的一剑,他天然是该当抵挡,可这一剑剑迹难测,空灵飘忽,令人难以捉摸,剑尖颤抖,细细看来已将他大半身覆盖此中,他手中只一剑,实在是不知应当如何挡,如果要避开,只要一个别例,便是朝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