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主名至实归…名至实归……”这番话说得在坐的各大掌柜虚荣心获得极大的满足,纷繁拥戴,固然,王家这些年来非论是在资产上还是资格上都不愧为楚丘商行行首,确切只要他才有这个资格说这话。
王福东对世人的反应非常对劲,但多少还是有些落寞,想想当初的富强,现在能算些甚么,望了望在坐日渐消落的各大商号掌柜,心中一阵感慨,楚丘县如果要规复到当娘的风景恐怕是不成能了,或者是该迁到应天府去另图生长了,“本日调集大师来主如果有两件事,一是跟诸位参议下本年的谋生以外,第二嘛……就是应贺家之请,有一笔大买卖想同诸位一同做做,如果估计的不差的话,这笔买卖足以抵作数年的红利了。”
这贺二公子诡异一笑,“诸位少安毋躁,贺某方才言语过激,还请诸位包涵。”贺明松嘴上说着抱愧,但是脸上却没有涓滴的歉意,接着说道:“我家朝中有动静传来,本年颁行新法-市易法,通有无、权贵贱,以平物价,以是抑兼并也,禁榷之法必然也要随之而易,是以我们的机遇来了。”
但因为官府专卖与钞引互市经多次几次,到政和年间(1112),茶、盐才全面实施钞引互市,钞法更周到,茶笼、盐袋都由官办条约场、盐仓、盐场印封,这也就有了钻空子的机遇,贺家恐怕就是想操纵这个来捞一把,至于为甚么要拉拢楚丘的商家,不过就只要一个启事,那就是法不责众。
王福东望了望身边的贺明松,道:“这还是请贺二公子来跟诸位申明吧!”
“禁榷!”底下世人顿时吸了一口冷气,自古以来从商都是凭借于朝廷政令,盐可谓是朝廷禁榷物质的甲等商品,普通人是碰都不敢碰,不过不得不承认盐务的利润确切惊人,有多少人就是栽在这盐务上。
“是啊,是啊!”众掌柜齐声拥戴,就像是天上突如其来的掉下一块馅饼,有人欢乐,更多的民气中存在的是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