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熟谙字了,莫非猜谜语还能胜的过本孺子吗?
大师就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说话,都冲着王老伯发笑。
和母亲姐姐二人打了号召,周致推车又回到了晒谷场。此时晒谷场上的人更多了,也热烈起来。
“哈哈!破谜孺子出的谜语就是连个小童都能猜出来,看你这孺子怕也不要当了。”世人笑道。
此时就听王老伯大声说道,“众位乡邻,本日晴和大好,恰是猜谜的大好工夫,不若本孺子就出上几个谜语,众乡邻猜猜,也不负这风调雨顺之年哩。”
早餐吃的很简朴,南瓜糊糊就着咸菜。周致满满的吃了两大碗后,擦了擦嘴便又从灶屋搬运稻谷到小独轮车上。
在后代的时候,周致向来没见到过碓床如许的老物件。穿越到大明也算是见到了古玩,开阔了眼界。
凑在一块儿的几个农夫立时相互叽咕起来,“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这……这……”
世人面面相觑,均做一副冥思苦想之态。不过很快便有人答道,“茶叶,王孺子,对是不对?”
王老伯对劲不凡,笑道,“如何样?这回猜不出了吧?觉得我这破谜孺子是白叫的吗?本孺子稍稍动脑,你们便猜不出了,真是无趣,呵呵!无趣呀!”
看着世人的窘态,王老伯更加对劲,忽而瞥见周少成也做一副苦思之态,小模样甚是敬爱。王老伯不由笑道,“周家二小子,你不是能猜出来吗?这回可倒是猜出来呀。”
“好,好!”几个农夫齐齐照应起来。都暗安闲想,归正闲着也是闲着,逗弄逗弄王老伯也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周少成眼睛眨了眨,旋即一脸镇静之色,扭头就朝王老伯喊道,“我猜的出来,是油灯!”
别看王老伯年龄不小了,但好胜之心却很大。他略微深思,说道,“那我再出一个,看你们可否猜出?说,‘笼中鸟’。”
这个谜语一出,大师顿时笑了,就是连小弟周少成也跟着笑起来。
小弟周少成吃紧的脆生说道,“老鼠!”
本日气候好,母亲和姐姐也有的忙了。顿时要转寒了,冬衣要拿出来晾晒一下,小了的要改大,破了的要缝补缀补。母亲常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是“穷三年,富三年,缝补缀补又三年。”
那一边几个农夫早已将稻谷晾晒出来,没有了别的活计,便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谈笑起来。
他这一声,农夫们顿时一拍大腿,可惜道,“对了,油灯,还真是,这么轻易猜出来的如何就没想到呢?还是让周家二小子……不对,是周家老迈猜出来了。”
这是王老伯挂在嘴边的一个谜语,就是连白岳村刚会说话的娃娃差未几也能说出答案了。
此时周致仍然在不断舂米,一张超脱稍黑的脸上挂着笑。在他看来在这晒谷场和大师一起乐呵,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农夫嘛,固然日子过的贫苦,但也不能落空精力上的欢愉呀。所谓苦中作乐,实在是很有事理的。
在踏椎的一起一落打击之下,碓窝里的稻谷便渐渐去壳。
“呵呵,油灯呗!”周致浅笑道。
王老伯谈笑的最是欢畅,他家里的日子虽说过的一塌胡涂,每年都需求借粮度日,但他倒是个乐天派,整日里笑呵呵的。固然大字不识一个,但肚子里却装着很多的谜语,整天见了人便会给人出上几个谜语,等人家猜不出来,他就会嘲笑一通,自发得很了不得。
周致摊晒好稻谷,随后把晾晒好的一石稻谷放在了碓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