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接了笑道:“这银子,我们千万不能收了,晏女人收回银子从速归去吧!”
晏清瞧她夫君在书房当真的看着书,她坐到堂厅里算着入账的银子和数量。
他又问道:“不知娘子有何事想与为夫坦白?”
“晏女人!”朱先生等人互视一眼没接过,他诚心的笑了笑道:“这银子我们已筹议好决定不收了,本来是想着白白有十文钱,出面走个过场拿了也心安理得,但苏先生画的这副人像画可谓佳作,既然你们都舍得将这副画送给我们了,我们又岂能再收你的银子”
送走了朱先生和已拿到画像的画客,晏清瞧她夫君临时没她从旁帮手,也能对付的了这类次序场面,她便想着分开半刻。
“哦?”晏清回过神,她在想着假定夫君有一日金榜落款,而她也开了一家画馆该多好,不过,现在想的有些远了。
朱先生等人见晏女人朝他们走来了,忙笑着迎了上去。
一听一副画只收十文钱,仿佛天上真掉下馅饼了,本有些心疼荷包里银子的看官,俄然间像打了鸡血般,忙跑去列队着去了。
晏清也一刻都没闲着,不管画客们是行动生硬还是手脚痴钝,她非常有耐烦专业的上前帮他们指导神态摆姿。
因苏晋八月份要赶考乡试,本日一整天到现在,她夫君还没和他书房中那些诗书经打交道。
待苏晋画好了前十位,朱先生在旁又抚玩了一会儿,才再次谢过了苏晋和晏清,与二人告别。
苏晋再次笑笑没接话。
红烧鱼和几个素菜已经做好,红烧肉还在锅里闷着。
画像上的朱先生神态饱满,姿势天然,团体人像线条在流利中带顿挫之笔,墨色浓淡有度恰到好处。
苏晋来到她面前坐下,看了看桌子上的帐本,看着她问道:“娘子在想着甚么呢?”
“苏先生画的好!”围观品画的人中,略微有略懂书画一二的看官们都纷繁赞道。
晏清见苏晋正聚精会神的给第二位画客作画。
他们将上午已列队的画客们的自画像都作画好了,中午,两人在找了街边的饭店子,简朴的吃了午餐,到了下中午,又开端接着为人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