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朝新科探花,被誉为朝中表里诗词书法双绝的第一人,竟然会输给千里以外秦州的一名小小州学正。”
“相爷救我——”
沈愈听了,再次品了一口杯中茶水,涓滴没有将跪地的孔列放在心上。
望着江景辰的背影,徐青感激不已,冲着江景辰便是拱手一拜。
沈愈叹了一口气道:“唉,秦大人,你看这孔探花也很不幸的,不如我们就帮帮他吧?只是这对我们可有甚么好处?”
耿虎微愣之余,刹时指着徐青道:“景辰兄弟,我该不会是看错了吧,这个家伙不就是当日在潇湘苑,跟我在擂台上对打的阿谁家伙?”
“相爷,不成啊。”孔列冲着沈愈连连叩首拜道:“相爷如果能救我,孔列誓死跟随相爷。”
都城船埠处。
话落,江景辰与岳修拜别耿虎,便转成分开。
“哦,禀相爷,宫中派人前来御史台,扣问新科探花私赴秦州一事。”秦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孔列,持续说道:“看模样,宫中对探花在秦州连败一事非常在乎,只怕是会降罪下来。礼部的人现在都已经如坐针毡,恐怕会是以受责。”
“蹭蹭蹭!”
“谢过耿兄。”
“御史中丞秦晖,拜见相爷!”
“多谢耿捕头。”
“孔列拜见右相。”
沈愈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水,看着秦晖道:“宫中派人前来扣问御史台,是申明你们御史台手持弹劾文武百官的权力,如果圣上真的是以起火而发话,那就会由你们御史台出马先治礼部,再责新科探花,乃至将人入狱。”
耿虎惊道:“景辰兄弟你可不要犯傻,这个家伙但是那新科探花身边的保护,当时他但是要治你丢脸,你现在竟然帮他做事,谁晓得这家伙今后会不会做出甚么恶事,再找你费事。”
沈愈疏忽孔列,自顾端起面前的杯盏咀嚼起来。
“救你?”沈愈嘲笑一声,看着孔列:“当今新科探花如许丢人现眼,你还想要我如何救你?你但是插手过殿试,被圣上和朝廷任命的探花,你今次之举,不但丢了朝廷的脸面,更丢了圣上的脸面。”
“我——”
孔列刚从船高低来,就直奔右丞相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