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一心报效国门,为母甚是欣喜,就算再苦再累也毫不会见怪我儿。”
“噌!”
“这如何能够?”
“好,敬江兄。”
江景辰倒是微微一笑道:“这有何不成,你是我的兄弟,看着你常日为国效力,得知你的家过后,我岂能弃之不顾。你如果回绝的话,就是嫌弃屋子院落小,或者是不削与我为伍。”
岳修深吸一口气,冲着江景辰一拜,赶紧搀扶着本身的母亲,带着妻儿先回到江景辰给本身筹办的房间里去歇息。
深夜。
“岳修不敢,只是——”
岳修现在终究回过神来,有些吃惊地望着身边的江景辰:“江大人,你——”
送走石宁和耿虎后,岳修也回到本身房里歇息,深夜看着已经睡下的母亲和孩子,岳修内心感激不已,与爱妻紧紧相拥在一起。
当岳修再次回到正厅,二话不说举起杯子,冲着江景辰就连敬三杯:“大人对岳修的知遇之恩和互助之情,岳修此生难忘,如果将来大人有需求用得着我岳修,岳修决然不会回绝。”
岳修的老婆李媱赶紧劝说道:“夫君,江大人如此有情有义,我和母亲在这里吃便是,你还是从速归去伴随,切莫慢待了礼节和端方。”
一旁的江景辰微微一笑,起家拍了拍岳修的肩膀:“岳修,真是抱愧,在没有获得你的同意之前,我私行派人将你的母亲和妻儿接来与你团聚,如果有做得不周之处,还请勿怪。”
岳修一愣,没能握紧手中的杯子,杯子回声掉落在桌上,幸亏一旁的耿虎眼疾手快,一把帮岳修抓住杯子,这才制止杯中的酒水洒落在岳修的身上。
只见岳修叹了一口气,缓缓放动手中杯盏,喃喃道:“岳修鄙人,自从学有所成下山返来之际,便一心发愤报国。但是自古忠孝难分身,能为炎朝效命,摈除统统贼寇敌兵,就是我岳修的宿命。信赖家中老母和妻儿,也能得知我的苦心吧。若需报恩,怕是只能比及来世了。”
江景辰直接打断岳修的话说道:“好了,从速和你的母亲和妻儿说几句,然后送她们归去歇息,我已经令人筹办好了饭菜。等你叙往过后,在过来和我们痛饮。”
与此同时,岳修一下站起家来,扭头望向身后,双目当即瞪大,有些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