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一个黑子落下,“来,一边下棋一边说吧。”
只要寒霜在内心摇了点头。
寒霜退开一步请苏云眠出去。苏云眠指了指那边鸳鸯藤架子中间的桌子道:“来,陪我下局棋,这两日心神不宁,倒真有些走投无路的滋味。”
但是这一次,苏云眠却好久没有来了。
本来县中出了一桩大案子。一个采花悍贼四周扰民,污了县中很多女人的明净。最为气人的是,此人还非常附庸风雅,每次采花之前,必定要在那家的窗前留下一张流云笺,上面亲热地打个诺,然后写明本身将于甚么甚么时候来,烦请蜜斯接待如此。言辞可谓相称猖獗。
但是如何找出来他,众说纷繁间却又没有一点体例。
寒霜进屋拿了棋盘棋子,又泡了一壶茶,给苏云眠倒上,踌躇了一下,然后道:“霜大胆,想问问大人,现在这案子,查到哪一步了?”
正在如许想,却闻声院子内里有人扣了门,不急不缓地扣了三下,寒霜走出去,公然见到苏云眠立在门外。眼底的青色如何都掩不住。
诚如法家先生所讲的,这桩命案在这个时候堕入了僵局,如何都没能查到凶手。苏大人是以事虽不算一蹶不振,在以后的宦海中也是颇受了一点波折。当然这是后话,落到这桩案子上来,倒是让其成了绝案。那采花贼也很有一点儿眼力见儿,而后的一两年都没敢脱手,县里也算风平浪静。
“因为那采花悍贼来无影去无踪,对府衙的追踪也全然恐惧,可见对县中的熟谙。以是我便想,这必定是县中的人。”
“妙,妙啊!好主张,好主张!”
“如果他应了帖子,来了督学府,你们就当是让他来放松放松,问些别的甚么都好,牢记不要再问这桩案子了。”
寒霜在内心浅笑,面上也笑了起来,“大人,霜鄙人,只是感觉大人此路既然已经走到了绝顶,不如换个思路如何?”
实在,上一辈子,这个采花悍贼也呈现过,这桩命案也呈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