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提会试这个严厉的题目，怕给寒霜形成压力，因而只好杂七杂八的说着，想让寒霜放松些。
“寒霜，年十三，曦城人士，女子，高五尺余……”
顾怀渊收回目光，拿着帖子，看了看寒霜，道：“同我出去吧。”
老七躬身，闻言不免笑了一下，口中称道：
老七笑了一下，道：“是，某记着了，会转告公子的。还望寒女人能践约而至。”
寒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上一世在翰林的时候，听闻有些贵门后辈没有通过乡试的，但是又想要来会试镀一层金的，就会买一个豪门后辈的通文，然厥后测验的。寒霜上辈子听着只是笑，却没想到这件事会产生在她的身上。
他向顾怀渊赔着笑道：“许是部下的人看错了，还好有国师在场，这才还了这位门生一个明净。”
一字一句，寒霜没有一句对不上。
寒霜哈哈大笑。
寒霜向着顾怀渊弯了哈腰，“多谢国师大人了。”
他听出来寒霜是明白这内里的弯弯绕的，因而更不敢放她出来了，把她挡在内里，道：“女人还是不要难堪我了。那位学子已经拿了通文出来了，我们查抄过了，天然是真的，女人又何需求自讨其辱呢？”
“这是为何？”
寒霜抿了抿唇，道：“烦请侍卫替霜谢过大人，此次若不是国师大人脱手互助，恐怕霜连进入考场的机遇也没有。”
他的目光在寒霜的身上逡巡了好久，好久好久，然后老七才闻声他的叮咛，“三今后寒霜上门，记得好生接待。”
起码不能在这些士子面前闹出甚么闹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