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笑了,笑的那样不屑,回身便分开。
老爷子年纪大了,一向不睬家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都落在了寒莫生的身上。
他看了一眼老婆:“才情敏捷,后生可畏。我这一次之以是压下她,有私心是为了我们女儿,但也有磨砺她的企图。她才十三岁,太太浮滑,不敷沉稳。如果我不现在压一压,等着她今后爬高了,再狠狠地跌落下去,不免会伤着。不经历一些小波折,练就不出来一个强大的内心。我压下她是私事,更是公事,如果她真的是阿谁苗子,那就是倾尽举族之力,我都要将她捧上去,这是一个家属的将来,你切莫因为本身那点儿谨慎思,而做出甚么难以挽回的事情。”
老婆踌躇了一下,问道:“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廊下种着几棵树,风一拂过,沙沙作响,她却好似甚么都听不见,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恰在此时,老婆过来为他端了一些吃食,笑着说道:“到底是京都过来的人?总不会差,只是你罚了她禁足,又何必给安排到了那么好的院子,也不怕人家内心不痛快,你做的这些好,人家一个都不记得,反倒白白做了。”
寒安见他神采不对,立即出声打断,方才营建出来的氛围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
她淡淡一笑:“姐姐,这算是以己度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