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些无法的晃了晃脑袋，道：“真是可惜。”
曲如是悄悄拍了鼓掌，“聪明。”
寒霜被她俄然抱住，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她很快无师自通，拍了拍她的背部。
“名次下来了么？”
过了不知多久，她终究下定了决计。
她抱住寒霜，声音另有些哽咽，却果断的说：“大姐姐，我会超越你的！”
顾怀渊低头饮茶，却不再多说了。
归去的路上，敝宅三个女人都没有说话，寒安天然不必说了，寒霜思虑着曲明玉当时的反应，和前面没有当堂点出状元来，心中倒是有几分猜想。
“平心而论，若她是别的世家的，或者就是豪门后辈，以她的才华，本日也不会这么定不下来，到底还是有几分坏在了出身上。”
“去把这信送到陆府上。”
寒霜内心叹了一口气，拉住她道：“mm，我这一回遇见长公主，只是运气好了些罢了。mm的才识品德都是上上品的，千万不要顾虑这些事，反而扰了心境。”
一起沉默着回了寒府。
寒凌被她俄然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又见寒霜面色不虞，因而从速抢在她们面前开了口，一面上了马车，问道：“安姐姐身子舒畅了些没？本日安姐姐殿试没有插手，不知今后还会有甚么毛病没有。安姐姐要不要去知会一声母亲，让母亲帮衬一把？”
寒凌吸了吸鼻子，大姐姐真是太好了。
寒凌很快就出来了，瞥见了自家马车，跑过来，“大姐姐。”
寒霜出来的时候，正遇见一众学子将要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