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笑着点了头,“恩恩。”附赠一个大大的笑容。
寒霜回过甚,却瞥见寒浒出去了。
寒浒的眼睛闪了闪,没说话,支脉的丫头住在内院,远亲的孙女住在客院,这番安排也太决计了!
“十四年了。”
“跟爷爷说说,你在支脉那边,是如何过的?”
寒浒听得她的话,招了招手,“过来吧,都无碍的。老爷子喝茶不讲究。”
寒浒挑了挑眉,“谁让你住那儿的?”
她站在灵牌的面前,看着灵牌上她母亲的名字,仿佛站在忘川江水看到别的一头,看不见人的面庞,却有一道身影,鹄立在那边,仿佛悄悄地等着她。
“爷……爷爷?”
寒霜很快返来了,重新带了茶水和杯子返来。
见吓着了她,寒浒和缓了面上的神情,“不要怕,爷爷只是想问问,三重门的倒座儿不是客房么?如何把你安排到那儿去了?”
寒浒看着她跪下去,并没有当即叫她起来,只是说道:“你故意了,誊写了孟东行的《金刚经》来给我,还给你母亲送来了这些。”
“母亲――”她的目光转向牌位,“母亲给了我生命,让我出世在这世上,这本就是极大的恩典了。”
寒浒看了看她,只看到她有些猎奇的神情。
寒浒冷下来的神采仿佛让寒霜吓了一大跳,她有些胆怯地问道:“爷爷,如何了么?”
曲明玉让了位置出来,请寒浒坐下,道:“不知公公前来,有何要事?”
不然为甚么这十四年都任她清算宅子,不置一词,现在却出来为寒霜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