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罗衫,仿佛能够感到到肌肤的温润丝滑,徐佑还没来得及感受,脑后一疼,重重的摔在空中。
徐佑的手渐渐下滑,攀上翘起丰腴的隆臀,悄悄一捏,下身往上顶了一顶,隔着衣裤的摩擦更加的实在和刺激,几近要忍不住翻身入巷。詹文君终究从迷乱中规复了一点点的复苏,强忍着酥软和羞怯,红唇附到徐佑耳边,声音如同蚊鸣:“这里不可……”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徐佑分开了义兴的险境,到了钱塘又不消为五斗米折腰,再颠末这段光阴的经心保养,体内的阳气已然规复的差未几了。而他对詹文君也很有好感,说不上倾慕,但美色当前,如此密切,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有些神思摇摆。
“观郎君字,总觉窜改无穷,时而峻棱毕现,时而神闲态浓,舒朗安然中却又着轻灵意趣,实在赏心好看。”
“唔……”
光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詹文君的头埋在徐佑的脖颈,如瀑的青丝离开了箍的束缚,流水般洒了下来,映托着那暴露在外的肌肤比雪还白上三分,光滑如玉的面庞近在天涯,微微喘急的呼吸如同爬动的迷恋尘凡的蛇,丝丝的钻入耳中,如有若无的暗香充满鼻端,把全部房间变得含混和暖和起来,让人丢失,也让报酬之迷醉。
詹文君俏立一旁,她身形苗条,几近跟徐佑齐头,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微微侧了一下身子,然后螓低垂,仿佛如许看上去会显得矮一些。
自从履霜身子大好以后,研磨的差事就换了人。她最善于的就是这类事,加上身子长开,端倪如画,重新到脚透着勾心动魄的娇媚,比起青涩的秋分,灯下研磨时很有点红袖添香的味道了。
“夫人稍待,我去净手……”
徐佑一边挥毫,一边答道:“道家有三十六靖庐,世人所知未几,我来为泛博的白蛇传爱好者提高一下见地……”
不过现在履霜收敛了很多,昔日在清乐楼里学的伎俩全都摒弃不消,举止端庄,言谈有矩,跟士族女郎没甚么两样。
“这所宅院已经被魏度送给了天师道,被杜静之作了钱塘别院,很多不为人知的活动都在那边停止,是他的老巢之一。”
徐佑从痛感中规复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胸前的两团柔嫩。他是过来人,平时为了礼节也不会盯着詹文君的敏感处所看,加上这个期间的衣服大多宽松,再短长的老司机也目测不出对方的大小和形状。这下贴合的严丝合缝,立即全方位的感遭到那边的矗立和浑圆,乃至连挤压中的些许窜改都完整的印在了脑海里。
詹文君讶然,道:“这等秘事,你是如何晓得的?”
詹文君眼波流转,笑意盈盈,凑畴昔细心看徐佑写的甚么,肩头微微相触,又转眼分开,粉嫩的侧脸泛着淡淡的红晕。
他的手还放在詹文君的腰间,身材不受停止的有了反应,两腿间高耸的鼓了起来,恰好顶在詹文君的方寸之间。
正如詹文君所说,这等秘事,魏度再不着调,也不成能等闲泄漏出来。何濡在楚国布局多年,自有他刺探动静的路子,但短时候内一定有才气刺探到这段秘辛。以是徐佑是在扯谎,关于天师道的黑幕,捉鬼灵官李易凤是比何濡更好的挑选,但这一点,詹文君不必晓得。
“有一处……可那是前太仆卿魏公的宅子,自他离世后已经长年空置……”
“湖西畔可有所宅院?”
“实在也算不得秘事!”徐佑写下最后一字,将笔交给履霜,由她拿去洗濯,然后对詹文君笑道:“魏度在会稽常常自夸跟杜祭酒干系匪浅,有次还说漏了嘴,将钱塘别院的事流露了出去,被杜静之暗里狠狠惩罚了一顿。这动静就是从当时传出来的,恰好被其翼密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