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
他没交厘金，不能进东市做买卖，只能蹲在门口等待收支的人。如果运气好，不到中午就能卖出去，可如果运气不好，碰到巡市的市吏找茬，被撵走是轻的，重的还要被罚没——这一点古今如一。
彻夜必定无眠！
“白娘娘显圣了，白娘娘显圣了！”
“啊？”此人也不计算他的浑话，目瞪口呆，道：“西湖，白蛇……你说，是不是白素贞……”
“对，出世了!白蛇出世了！”
“别是谈笑的吧？”
何濡接道：“我们现在的最大上风，就是时候！席元达向来目中无人，挤走李易凤后自恃胜券在握，没有及时掌控外界意向。等他昨晚发觉不对，再派人出城求援，时候上已经来不及了。我料他明天不会坐以待毙，若能逼得他打动之下做点特别的事，大局可定！”
“一个黄祁无关大局，就算他叛教指认席元达，也顶多再给我们加一成胜算。”徐佑目光安静，悄悄一笑，道：“我们当下的胜算，已经充足了！”
“不是能够！必然是！快走，快走！”
徐佑固然熟读汗青，对天师道的各种体味一些，但史乘多是春秋笔法，很多事情都是一笔带过，不在此中，底子体味不到那种连灵魂都被勾引的信奉的可骇。
白蛇？
“异事，异事！子不语怪力乱神，谁知人间竟然真有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