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文君暴露一丝欣喜之意,道:“你做的极好!郎主设泉井,本就是为了立端方、正家法,以防有人惫懒误事。你谅解我的苦处,替我做了本该我来做的困难,赏你还来不及,何谈惩罚?”
詹文君点了点头,道:“万棋,再取五万钱交给小五哥的妻儿……”
听她提到了郭勉,詹文君微微叹了口气。对刘五子之死,她心中实在哀思,但事已至此,究查下去,不但于事无补,还闹的高低不安,民气慌乱!值此多事之秋,劲敌环伺,实在是得不偿失。
斑斓身子一冷,她毫不思疑,如果然的再说甚么过火的话,能够,不,是必然会死在这里!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詹文君淡淡的道:
黑压压的人群顿时荡漾起来,固然不敢大声,但一个个神情闲逛,不能自抑,眼中眉梢满是恨不能为之赴死的感激和虔诚。
“偏你端方最多!”
十书早接到下人禀报,等待在门口,双手交叠于额头,屈膝跪伏在地,恭声道:“夫人!”
“猖獗!”一贯喜怒不显的十书蓦地间神采大变,斥道:“夫人面前,有你饶舌的余地?给我闭嘴!”
可万棋从昨夜回山,一天都没有露面。泉井是郭府重地,就是万棋,没有颠末十书的同意,也不能随便收支这里,加上这小我冷貌冷心,不善寒暄,更不成能从泉井中人偷偷密查黑幕。
“诺!”
这番话棉里藏针,似褒似贬,不过十书听而不闻啊,权当揭过了刘五子这一页,回禀道:“夫人,另有一事,派去周村探查的人已经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