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上官雪没有嫁给郑良才,乐文都看不上她,何况她现在已嫁作人妇,并且还是他三弟郑良才的女人,就算是让乐文死,乐文也不会越雷池一步的,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今后还是更加谨慎才好。
上官老爷没想到这乐文会反戈一击,偷鸡不成,反而被偷,这如何行,他赶紧从袖筒中抽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乐文,罢战乞降了起来。
“如此甚好,只是口说无凭,本来的左券不算了,现在我们要再立一个左券,并且左券上申明以十年为刻日,未到期前,不准再过任何窜改。”
“娘子,你一个女孩子家,如何能去得?”在乐文的眼中,丁珂儿永久都是他的小女孩。
(未完待续。)
上官老爷觉得乐文是用心恐吓他,便打着哈哈说道:“哈哈,乐公子莫要意气用事,老夫这不也是想和乐公子筹议一下嘛,老夫觉得我们四六分红才最为公允,如果乐公子感觉不当,那也无妨,老夫名下财产甚多,也不差一项财产,何必吃力不奉迎呢?”
“上官老爷,你来的恰好,乐某正想去贵府找你呢。”
可这笔买卖的利润极大,四成对上官老爷这类大商户也是极大的引诱力的,因为贩子的目光都是放的好长远的,现在的四成固然没有太多银两,不过今后这四成所得的银两,恐怕能让他在做梦的时候都能笑醒吧。
乐文实在是受够这老奸大奸的老狐狸了,这老狐狸老想宰他一刀,现在他要农夫翻身作仆人了,他要宰这长季子一刀,看这长季子今后还敢不敢再剥削他。
他看着乐文将要分开冷巷的背影,咬了咬牙,赶紧跑上前去追着喊道:“慢,乐公子,四……唉,四六就四六!”
乐文此话,引的丁珂儿一阵咯咯娇笑。
心中把这老狐狸狠狠骂了一遍,可乐文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只是无所谓的说道:“上官老爷此言差矣,如果上官老爷不想和乐某合作了,那乐某也就没需求再为贵府供应质料了,归正乐某也不在乎那点银子,不如我们就拆伙得了。”
这上官老爷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乐文自从被罢官回籍,就没少被人问上这么一句,听的乐文耳朵都快生老茧了,没想到这个阛阓上的老油条也这么不见机,恰好要揭他的伤疤,还真是让乐文无语的直翻白眼。
“吃力不奉迎?呵呵,好吧,既然上官老爷话已至此,乐某也无话可说,那我们就拆伙得了,何需求让上官老爷您吃力不讨呢,您说呢?”
因而,乐文只是淡淡一笑,直言回绝道:“乐某志不在此,让上官老爷绝望了,抱愧。”
“相公,人家也要插手这个论诗比武大会。”
可这话让身边骑着骏马的崔志听到了,他有些奇特道:“易容?大哥你还会易容术?”
本来这郑良才为了能够娶到上官雪,便承诺了上官雪的前提,入赘上官家,即便是到时候有了孩子,也要姓上官,不能姓郑,并且到了上官家要给上官家打理买卖,不能有任何牢骚,的确就和个不发人为只给吃住的长工差未几。
“哼,如何去不得,你帮人家易容后,人家不就能去了?”丁珂儿想要易容成男人,如许天然也便能够插手了。
她本来是想用心调戏乐文,来粉碎乐文和郑良才的兄弟豪情,但是没想到上官老爷的呈现,粉碎了她的打算,不过即便她再费经心机,乐文也不会被骗的,只会让乐文非常恶感。
“唉,真是可惜啊,只是现在洗发水的财产越做越大,老夫这把老骨头每日忙的废寝忘食,夜不能寐,的确都快把老夫这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而乐公子只需求供应质料,甚么都不干,每年就能平白无端的抽取五成的利润,这是不是太说不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