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珂儿真的怒了,但是她还是强迫压下了一道肝火,心道:“我忍……看你这小子还能对劲多久。”
可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她这句话可把丁珂儿气的不得了,丁珂儿现在是有气不能发,只是心中暗道:“等早晨本女侠再好好的清算你。”
乐文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刚被丁珂儿掐了一下,现在又说丁珂儿是蚊子,接踵而来的天然又是一阵皮肉之苦。
“哎呦……”
闻心言还一向奇特,这个俊美公子为何一向伴随在乐文的身边,刚才她也觉得乐文有龙阳之好呢,以是当时才会对她不动情,可现在她豁然了,本来这个俊美公子竟然是乐文的保镳,可乐文这个贴身保镳一副娇柔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把这个贴身保镳给吹走,又如何能够能庇护乐文呢,真是有点奇特。
这群刚围过来的红倌,被老鸨骂了一顿,也只能悄悄哼了一声,甩着绢绣,扭着屁股悻悻分开了。
丁珂儿气的双颊绯红,却也不好再发作,再去掐乐文,那就真成母蚊子了,只是狠狠的白了乐文一眼,她现在真想把乐文好好的揍上一顿。
“无妨,咬人的普通都是母蚊子,母蚊子偶然明白日也会跑出来咬人,不打紧,不打紧。”乐文摆摆手,表示闻心言不消担忧。
闻心言还是不敢信赖的问了一句,眼中充满了高兴和迷惑,她到现在还觉得他在做梦呢。
“公子何事?你那里不舒畅吗?”闻心言不解的问道。
“啊,蚊子?明白日的蚊子就跑出来了?咬到那里了?心言给公子揉揉。”闻心言体贴的问道,心道:“明白日的蚊子如何这么多。”
乐文看着丁珂儿那不怀美意的眼神,心道:“看来这下完了,归正都是死,就再好好的耍一下这小妮子玩玩。”
“小丁啊,本公子渴了,你去给本公子打壶酒来,快去。”乐文摆着一副大爷的模样,对丁珂儿叮咛道。
“乐公子,你真的要带心言走吗?”
看着丁珂儿去酒楼买酒的背影,乐文都欢愉出花了,这下终究能够好好的整治一下这个母老虎了。
“大哥,二哥他又欺负我,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郑良才赶紧躲闪着崔志的暴栗,然后还叫着救兵。
老鸨气的眼都绿了,指着围过来的红倌,狠狠骂道:“滚,都滚,都给老娘滚,你们这帮没心没肺的,就活该当一辈子的红倌。”
“大哥我派保镳去打酒,如何不可吗?”乐文一副牛里牛气的模样,不屑道。
乐文看这两家伙差点露馅,赶紧给两人打眼色,两人立即会心,改口道:“小丁去做何事了?”
乐文正想答话,却只觉身上又被丁珂儿掐了一下,他扭头看了一眼丁珂儿那要把他淹没掉的眼神,心中一寒,可脸上却顿时答复了安静,假装若无其事的淡淡道:“没……没事,就是刚才被蚊子叮了一下,又疼又痒。”
“公子,这是心言便宜的驱蚊香囊,只要带着这个,蚊子就不敢靠近你了。”
崔志和郑良才听到乐文此话,连连给乐文举大拇指。(未完待续。)
崔志看着乐文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好不欢愉,便给郑良才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大哥可真是好福分,二哥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呢。”
崔志和郑良才不知丁珂儿要去干甚么,赶紧问道:“大哥,大……”
乐文看了一眼丁珂儿,见丁珂儿眼中并没有甚么异色,便点了点头道:“嗯,你去清算下施礼,本公子带你分开这里。”
闻心言左盼右等,想着只要她的艳名远扬,就像前次那样,乐公子还会来,把她从这里救出去,没想到她这老练的设法,竟然真的实现了,她怎能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