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大哥,刚才二弟在擂台之上可真是凶恶,差点就进不了第二场了。”崔志心不足悸的说道。
在等候第二场文武比试的歇息场内,丁珂儿调皮的伸了伸小舌头,对身边的乐文低声笑着说道,满面都是对劲之色。
事已至此,凶暴大汉即便再不甘心,也只要豪杰不吃面前亏,如果他再回身,那就是死路一条,因为他被礼服还做挣扎,如果死了,那就是白死,给傻子也不干啊。
“这乐文使出的莫非就是武当山的太极剑法?公然神妙,可惜传播于世大多都是浅显太极剑法,真正高深的剑法从不过传,要不然李某也想学上一学呢。”
本来崔志受了刀伤,怕乐文看出来为他担忧,在包扎完,穿好锦衣后,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脸上还是笑嘻嘻的模样,可他刚才一比划,竟然又拉动了伤口,这才露了馅,不过他还是装过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
这大汉刚才就感觉脖颈一凉,他就心道不好,可他怎又心甘,刚才他到处站在上风,可转眼之间,他的脖颈上就架上了一把长剑,他还想回身一搏,可接着脖颈的凉意,跟着他的回身变成了疼痛,被长剑架着的脖颈处也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鲜血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只见那凶暴大汉见乐文一向躲闪,大有抵挡不住的模样,便想使出十胜利力一招把乐文击败。
在雷台下旁观的出局者们看着擂台上两人的狠恶打斗,都纷繁小声群情了起来。
可这大汉手中的巨锤越挥越猛,乐文的梯云纵步法即便再多变,也有些遁藏不及了,就在这时他脑中俄然闪过九应真人教给他给太极剑法招式,手中长剑一绕,便应用了出来,当他使出了那招高深的太极剑法的招式,其能力连他都傻眼了,悄悄心道,这太极剑法公然高深莫测。
乐文翻了个白眼,心道:“大哥我都不敢获咎丁珂儿,就是怕被这当年的腹黑小萝莉承担,你敢获咎丁珂儿这个腹黑小萝莉,不被抨击才怪呢。”
“然也,这使剑的少年如果再不投降,那就是自找死路啊。”
三步时候畴昔了,乐文还是没有在素笺上题上一个字,不由急的盗汗都冒出来了,实在他已经想到了一首词,但是感觉这首词不太好,便想着再想一首,但是目睹时候顿时要到了,便赶快把这一首并不太对劲的诗词在素笺上题了起来。
第二场比试的主考官是顺天府尹李大人首要卖力监督,上面另有三个副考官卖力出题。
固然乐文这题的这首词不太好,但是还算过关,儒者微微点了点头,面无神采道:“勉强过关。”
崔志说着还比划着,但是他俄然神采一白,轻呼一声,咧着嘴抚了抚后背。
“这凶暴大汉一看就晓得是个使双锤的妙手,谁如果被他锤一下,恐怕不死也要掉半条命吧。”
半晌后,第二场文武比试便开端了,乐文的敌手是单滨,崔志的敌手是甘浩,丁珂儿的敌手是谢远。
丁珂儿只顾和乐文辩论了,连崔志甚么时候过来的都不晓得,听到崔志的话,她赶紧前前后后的看了下四周,发明底子就没人发明,便悄悄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瞪了崔志一眼。
文比法则是副考官出一首词,两个考生还是要在七步以内涵纸张上写下相对比的下一首词,还是一共出三首词,如果谁对不上来,就直接出局,也不消插手武比了,而如果都对上来了,那便再以武比来决一胜负。
乐文看着丁珂儿那一脸对劲,用心想先夸奖她一番,再给她挖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