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文武比试的文比是在金銮殿的大殿之上比试的,题目有天子朱厚照出,金銮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名傲视天下的天子。
“……单某……输了……”单滨只觉脖颈处一凉,就晓得他现在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了,他愣了半晌,丢动手中长剑,才艰巨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如果说崔志是靠气力打出来的,那么丁珂儿的胜出就是靠一半的气力,加一半的运气了,一个小女子却在几万人的才子中脱颖而出,如果这些才子晓得他们败给了一个女子,想必必定会吐血身亡的。
乐文看出了真正的剑身地点,挥脱手里的长剑,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单滨的剑锋。
本来乐文装傻充愣,朱厚照是想整治一下乐文的,也不是要把乐文置于死地,只是想给乐文点经验,没想到这乐文对的还不错,他也就只能作罢。
单滨长啸不断,腾空倒翻,一剑长虹俄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乐文当头洒了下来。
乐文脚步一溜,后退了几步,已经快被要被单滨的剑气被逼出擂台之下了,他赶紧一仰身,应用气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的迷幻法度,躲过接踵而来的一道剑光。
第二场文武大会比试结束,胜出者是乐文,丁珂儿,崔志。
既然两人都通过第二场的文比,那么就要停止第二场的武比了。
丁珂儿接着也对道:“枫叶丝竹,景令踟躇。唇角轻挑,余影窈窕。”
单滨的剑法乃是世家绝技,曾一度威震武林,武林人士也无不晓得单家的名头,本来这单滨是想在几招内就把乐文给击落于擂台之下,没想到这乐文脚下的法度如此诡异莫测,让他也不由打起了几分精力,看来有一场好戏看了。
乐文不敢怠慢,顿时便对出了下一句:“明月西厢,紫气东来。新苞花儿,笑说垂髫。”
“先生过誉了……”乐文谦恭道。
“哎呀,这也太诡异了,明显是赢的,如何就输了呢,我的五百两银子啊。”
台下的观战之人无不熟谙这个姓单的小子的,只要提起其家属,都要竖起大拇指,说一个好字,本来他们都觉得乐文没几招便会败下阵来,可这没有甚么来头的乐文,却硬是接下了开端的一串狠恶的进犯,不由让台下的世人都纷繁群情了起来。
而崔志因为第一次已接受伤,而在第二场又挨了几刀,现在已经身受重伤,躺在榻上起不来了,搞了半天,崔志两场比武都是碰到了这几万人中最强的两小我,本来他也能在这几万中排个第二,但是因为第一场碰到了这内里的第一妙手,他幸运才赢了,可已接受伤,与这内里武功气力排名第三的对上后,他也是勉强保持,在将近支撑不住的时候才勉强把这个武力派第三的给礼服了,可他也已经浑身是血,不知是该说荣幸,还是该说不幸。
“小民明白。”乐文和丁珂儿异口同声道。
乐文提笔蘸墨在素笺上便题了起来,心道:“想不到这儒者能够题出这类豪放之词,还真是让人大出所料,不过正合我意,我刚好有一首词能够对上。”
只见朱厚照头戴金冕,身着绣龙袍,腰缠玉带,脚踏龙靴,坐在龙椅之上,让乐文和丁乐(丁珂儿)两人平身后,便嬉笑着对殿下的乐文问道:“乐文,汝可还记得朕否?”
“传闻这乐文是客岁乡试的解元郎,可武功一向平平无奇,不知为何现在却仿佛突飞大进了普通,还学会了这类诡异的法度,真是奇特啊。”
乐文没想到,这单滨看起来一副墨客模样,使剑的力量却这么大,他手中的长剑刚和单滨手中的长剑碰上的那一刻,他便只感虎口发麻,心道:“公然是世家大族出身,不成轻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