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实在不知那一大坛子的金元宝为何会不翼而飞啊。”
既然不是这窗户纸不是刘县令弄破的,那就很能够是昨晚有贼放迷烟,把这刘县令给迷晕后,然后翻开屋门出去,把金元宝全都盗取,只留下这一空坛子留在这里了。
当代的房门,如果一个贼想要翻开,那的确易如反掌,别说当代的门,即便是当代的防盗门,如果有专业的贼想要翻开,那也就跟玩的一样。
乐文看着这刘县令一副将近死的模样,真是感觉好笑,想必这刘县令常常鉴定百姓,却哪想到这类事情会落到他的头上,想必这刘县令第一次碰到这类环境,也一下子傻眼了吧。
乐文冷冷一笑,想不到这小小的三河县另有此等人物,他便把他的打算给这赵县令说了一下,这赵县令一听就是脸上一喜,对乐文竖起大拇指,连声说道:“高,实在是高,大人公然奇策,下官佩服。”
这刘县令用力挠了挠脑袋,想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赶紧说道:“回乐大人,下官所辖的三河县,有一个名叫索行的飞贼,这飞贼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下官也曾多次派人去缉捕此贼,但是却一无所获,但是厥后这一年多都没有这飞贼的动静了,下官都将近把他给忘了。”
“嗯,那就对了,你可知三河县一带有甚么驰名的盗贼吗?”
乐文是想用心恐吓一下这刘县令,如果这刘县令真的是监守自盗,必定会说是昨晚屋里进贼了,或者随便找个甚么来由,都能够敷衍畴昔,可他恰好说一夜都没人来他屋里,但是金元宝却都不翼而飞了,这就申明这刘县令很能够是真的不晓得这金元宝为何会莫名其妙的消逝了。
“那你夙起时,头可有疼痛感?”
顺天府统领以内,如果呈现大案,或者知州、知县措置不了的案子便会上交给顺天府措置。
乐文感觉那农夫如果把金元宝抬来时,定然会泄漏风声,而普通的盗贼那里敢来县衙盗窃金元宝,还根基没有留下甚么线索,便可见这盗贼绝非浅显的盗贼,并且明天傍晚那农夫刚把这一坛子金元宝抬进县衙,第二天就消逝了,如果是其他县的盗贼也不会这么快获得动静并做出行动,以是这定然是四周驰名的盗贼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