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只见到这根烟筒,却没见到人影呢,本来这飞贼极其奸刁,他是蹲伏着身子,用一根长长的烟筒,往内里吹迷烟,他是怕屋内的人如果没有完整睡着,假定俄然展开眼,看到屋外的影子,定然会大声呼唤,如许就会引来在衙门口守夜班的官差,那样打草惊蛇,就别想再盗取这金元宝了。
县令的房间内,黑漆漆的一片,乐文在那空坛子里装满了石头,他和阿谁假扮县令的丁珂儿躲在房间里,丁珂儿得知竟然有飞贼来官府盗取金元宝,就感觉风趣,便非要吵着来,看看那飞贼的轻功倒底如何,乐文没体例,只能给她易了容,让她假扮县令。
现在好不轻易抓住个能在乐文身前露一手的事情,她如何能放过呢。
“既然这小丫头想在他身前露一手,就让她露一手吧。”
丁珂儿倒是心中一喜,看来能够和那飞贼比试一下了,本来乐文的轻功和她比是差上一大截的,的确没法比,但是乐文自从拜得高人,学得那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短短半年来,就已经超越她了,本来她就老拿轻功讽刺乐文,现在却被比了下去,她心中天然是很不爽的。
但是等了大半夜,那飞贼还没呈现,丁珂儿便有些焦心了,她感觉是不是乐文出的重视不可啊,毕竟那飞贼刚盗取了一笔金元宝,那里能够再来啊。
当他正想再去别的处所盗取点金银时,却听得三河县官府又得了一坛子金元宝,他固然感觉可疑,但是终究还是贪欲克服了疑虑,便在后半夜,又带沉迷烟,发挥轻功,悄悄的朝三河县的县衙奔去。
(未完待续。)
但是他刚摸上坛子,就只听“嗵……”的一声,他俄然只觉头部被人猛击了一下,竟然一下子就晕倒在了地上。
丁珂儿看着趴在地上,已经被乐文敲晕的飞贼,有些不乐意了,她来的目标就是想尝试下捉飞贼的感受,但是现在飞贼被敲晕了,看来是没得玩了。
乐文一时粗心,没想到这飞贼头还挺耐敲的,竟然一棍子没敲晕这飞贼,装晕趁他们不重视竟然在他们身前就溜了。
而乐文呢,他用心落在前面,双手抱臂,站在远处旁观,让丁珂儿闪现一下本领,但是他越看越不对劲,这飞贼只是几招,便把丁珂儿打的连连后退。
不过乐文按照那刘县令所言之话,便能揣摩出这飞贼必定是比来缺钱才会出来行窃,要不然为何一年都没呈现,一得知县衙有笔财产就呈现了呢,另有这飞贼既然已经轻松到手一次。
过了一会,丁珂儿终究追上前面那飞贼了,但是两人一比武,丁珂儿便知这飞贼不但轻功好,并且工夫也远远在她之上,看来此次又要被乐文讽刺了。
不过这件事却又传到了那飞贼索行的耳中,这飞贼索行自发轻功了得,向来不把官府放在眼里,之前他也老是在三河县盗取金银,那也是因为他爱好打赌。
乐文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然后又踢了那飞贼两脚,肯定那飞贼真的晕了,才点头道:“娘子,这是来办案的,又不是来玩的,比甚么轻功啊。”
只见两人发挥轻功一前一后的追着那飞贼,前面的是面带忧色的丁珂儿,前面的是面无神采的乐文。
“……相公,你如何一棍子就把他打晕了呢,如许人家还如何和他比轻功。”
丁珂儿立即就明白乐文是甚么意义了,看来是鱼中计了。
并且乐文也放出了假动静,说那刘县令已经招认了,如许就是为了让飞贼放松警戒,人都是有欲望的,飞贼更是贪婪不敷蛇吞象,以是乐文有很大掌控,这飞贼只要听到动静,定然会采纳行动。